“什么,你把这纸张的制作方法要送给周知州?我说永宁,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阿,怎么可以这样啊,要知道那都是我们的心血啊!”四哥在听了谷永宁的描述之后大发雷霆。
对于四哥的反应,谷永宁自然是有数的。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将这些草案都想了一遍了。对于如何说服谷安泰,他还是有点数的。
“四哥,你听我慢说。”谷永宁慢慢的解释。毕竟这也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说的清楚的。
“我们谷家虽然不是什么豪门,但在温州的地界上也算得上号的。但是这次非同小可。朝廷里的斗争我们不懂,但是门道总是能看得清一些的。现在北伐的事迟早是要失败的,可是韩丞相死要面子,绝不会让步的。所以东拉西扯的要把责任推托到纸张上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过是缓兵之计,咱用不着争个长短的。”
谷永宁停了一下看了看四哥,发现谷安泰已经静下来听认真的听自己说话了,毕竟他说得也是事实。于是谷永宁接着讲。“如今韩丞相即将要成为众矢之的,如果还去抱这根象腿就不太明智了。再说议和虽然陷入僵局,但是金国如今已经无力再打了,而我们也没有办法打回去,这样拖下去总不是个办法,那么议和也是宋金两国都可以接受的事实。”
“这些跟我们造纸没有关系啊,他议他的和,我赚我的钱不相干啊。这门技术丢了我们的辛苦不都白费了吗?”四哥不服气的说
“可是,是谁叫我们造纸啊?是韩丞相吧?”谷永宁看看他,他不置可否
“你要知道议和的前提是什么?韩佗胄的人头啊!议和要成,韩佗胄还能活吗?”一听这话,大惊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我们还有功劳吗?有监牢坐都已经很好了阿”
“那,那怎么办?”四哥有点急了,他是个明白人看的懂中间的玄妙的。
“周知州是韩丞相的嫡系由他出面送纸既是名正言顺又是锦上添花,不管如何只要韩佗胄不倒他的位子就牢固,反之韩佗胄要倒了他就完了。所以周令先其实是在孤注一掷所以才会这么快就答应下来。再加上送纸是用温州府漕运,我们只要负责将纸呈上殿前,在大殿之上的功劳还是可以记在咱们头上的。最后我们的纸可是按高于市面一倍的价格卖给州府的这也没有吃很大的亏啊”
“这倒也是,只是苦了这帮兄弟了”四哥听了谷永宁的解释有点释然,但还是一样的无奈。
“这是权宜之计,我们只有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谷永宁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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