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医学博士,休年假旅游时被骗到缅北。
当地医生在一场火拼中被人嘎了,我被逼着去当了手术医生。
不久,一场大规模的丧尸潮爆发,我跟丧尸王……是兄弟。
1
被拉到园区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上课」。
我眼看着同旅行团的人,一个个被拉去小黑屋。
随后,隔壁就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想着某音上关于缅北的小视频,我两股战战。
倏然间,我发现打手中一个戴墨镜的壮汉,正直视着我。
墨镜隔绝了我的窥探,但对方的神态,却像洞察秋毫般令我遍体生寒。
我正心中惴惴,他却一脸冷漠地扭过头,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瞥。
这时,两个打手把浑身是血的团友架回来,往地上一扔,然后冲我过来。
「到你了。」
我心里怕得要死。
「我来吧。」那个墨镜壮汉抢先一步走过来,「他还要给人手术,别把手打坏了。」
「哑哥亲自动手,你小子真是好运气。」
打手调侃中带着幸灾乐祸。
哑哥一只手就把我拎离地面,往隔壁拖过去。
在他铁塔般的身躯下,我就像只弱鸡,毫无反抗之力。
进了小黑屋,腥臭恶心的气味让我忍不住要呕。
「喊。」有人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一愣,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哑哥不知从哪弄了个棒子,一下子打在我后背上。
我毫无准备,「啊」地一下惊叫出声。
「使劲喊。」哑哥压低声音说。
棒子一下下落在我的后背和腿上,「啪啪」的动静很大,但却没有预想中那么疼。
我再傻,也明白了哑哥的意思,扯着嗓子一顿号叫。
「啊——啊——」我拿出在大学社团里练歌剧的那股劲,甚至叫出了哨子音。
就算哑哥手下留情,这一顿打也见了血,只是避开要害,都是些皮外伤。
哑哥拎我出去的时候,我都不用装,瘫在地上动不了了。
「今天是进门第一课,你们要是想逃,受的处罚比这更惨十倍。」
哑哥说完,又指了指我:「给他拿点药,让他快点好,别耽误后面的手术。」
2
我养了两天,就开始接手术。
有时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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