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四十岁了还没说到媳妇,我妈急得不行,从外面捡了一个傻女人回来,说是让她给我哥生孩子。
结果,傻女人太傻了,误喝了我妈装在饮料瓶里的农药,一下子就死了。
我妈嫌傻女人晦气,把她的尸体扔到了野猫出没的后山。我偷偷过去看的时候,一只黑猫正蹲在傻女人的胸口,啃她的皮肉。
我听老一辈说过,野猫过死人身,容易诈尸,其中又以黑猫的邪性最重,诈尸后,方圆百米,不留活口。
怕什么来什么。凌晨十二点,傻女人怀抱着黑猫,敲响了我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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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哥正在跟村里的那群泼皮「炸金花」。他手气不好,没一会儿工夫,就把家里今年买种子的钱都输光了。
我妈看得肉疼,让我去劝我哥收手。我畏畏缩缩地走到我哥后面,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我哥拎着衣领,推到了一个叫赖四的泼皮怀里。
「你摸她两下,我输给你的那五十块钱就抵了!」
我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赖四先不干了:「你这也太黑心了,镇上发廊的姑娘睡一晚上才一百块钱呢,你这摸两下就算我五十了?」
「嘁,现在镇上的发廊哪儿还有姑娘啊,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婶儿了!」我哥卡住我的下颌,让赖四看我的脸,「我妹今年才二十二呢。」
「再年轻也是个跛子,哪儿值这么高的价?」赖四的手在我脸上摩挲了两下,继续跟我哥讨价还价,「起码让我亲一口吧。」
「行行行……」我哥粗暴地把我往赖四怀里一推,手去抓桌子上的牌,「下一把下一把了啊!」
我被赖四抱在怀里,推也推不开,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而赖四笑呵呵的,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要往我嘴上亲……
这时,门响了:咚,咚,咚。
那敲门声其实很轻,可是,不知怎么地,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都停了下来。
我哥正赌在兴头上,完全不想理会。可是,那敲门声锲而不舍,一直响个不停:咚,咚,咚。
「会不会是警察来村子里查赌了?」桌子上,有人这么揣测。这几年,国家严打赌博,听说隔壁村还有人因为这个被抓进去的。
我哥不以为意:「大半夜的,警察吃饱了撑的,来这儿抓赌博?咱们玩得又不大!」
「那会是谁啊?」赖四环视了一圈,「咱们几个玩得好的都在这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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