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准太子妃,却撞见太子与人厮混。
「她还想进东宫,进东厂吧。」
后来他挽留,我却背上包袱,主动去了东厂。
洞房夜,清冷禁欲的督公……
他吓到我了。
1
入宫第八年,皇后娘娘罕见地派了贴身嬷嬷来请我。
「东厂督公在南郡念安寺见到了镇淮侯,娘娘请郡主过去。」
我手一抖,笔墨洒了满身。
镇淮侯,是我爹。
爹抱着娘的尸首消失了八年。
皇后找了他整整八年。
我换了身旧衣跟着朱嬷嬷出了偏殿。
门口的宫娥一如往常一般打量我。
「这郡主,又穿旧衣裳出来丢人了。」
「就是,这款式,便是冷宫的嬷嬷都不穿。」
「还准太子妃呢,难怪太子不愿成婚。」
我捏了捏衣角。
这衣裳是从前母亲熬了两夜亲手缝制的,衣角用细密的锦丝绣了「平安」。
2
赶到凤仪宫,殿内背对着我立着一个人。
穿着深紫飞鱼服,宽肩窄腰,胯别长刀,墨发高束,露出如玉白皙的后颈。
「溪儿来了,免礼。」
皇后免了我礼数。
那人应声偏头,眉眼略一低垂。
「易东阑见过郡主。」
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莫名心头一颤。
「镇淮侯已在南郡剃度出家,他自言感怀圣恩,只愿郡主平淡安然此生。」
他薄唇轻启,语调淡淡。
端的是一派淡漠疏离,与昨夜花园假山后的模样半分也不像。
他从袖中取了块木牌子出来,放在皇后面前的几案上。
「这块牌子是镇淮侯身上唯一的挂饰,臣带了回来,当作信物。」
皇后拿起牌子反复翻看几回,笑得一脸慈祥。
「溪儿收着吧,本该许你出宫去见见你父亲,只是你和皇儿婚事未定,本宫不甚放心,你可怪本宫?」
我俯身抽出自己的手,攥紧木牌子握拳拜下。
「娘娘待我如亲母,感怀不尽。」
皇后娘娘俯身过来看着我,凤冠上的珠翠叮叮当当地垂下来,遮挡着她探寻的目光。
「你和皇儿如兄妹一般,本宫也宽心。」
我知她话外之意,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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