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容洛搂抱又跟容洛亲吻又被沉默不言的林亦之一览无余,青黛只觉满脑空白,四肢乏力,不知该如何了事,柔弱残喘道:“我不需要帮忙,我自己可以走。(www.16kbook.com)”
林亦之怎肯轻易让她走?他人过来便像发狠的老鹰,随手便提拎起她。她宛若柔不经风的柳枝左弯右摆便倒靠在他胸膛,便眼睛闭合,佯装昏厥,然后听他对容洛冷然说道:“林某扶青黛小姐去别墅,容公子请自便!”
容洛气喘吁吁,一面低头拍着衣裳沾惹的雪花,一面应道:“林司令先行,容洛随后便来。”
她仿佛他失而复得的猎物,老实依在他此起彼伏的心口,听他震耳发聩地吩咐:“翠芝,电话通知梁医生过来西峡山,说我的命令。”翠芝殷勤的“唉”了一声便蹭蹭离去,像是迫不及待地敲锣打鼓,等待开场好戏。他转首又对落翘首观望的客人说:“也请袁太太客厅坐,外面风大。”
袁太太?那女人与袁靖荣态度暧昧,他称呼那女人袁太太?
袁太太咯咯两声暧昧轻笑,说:“是不是秋婉长得像女鬼,吓坏了林司令的客人?”
这笑话分明是嘲讽她不知礼数,这笑话却也引不起林亦之半点言笑,他冷然道:“是她不晓得袁太太你不知会一声,大驾光临?”
袁太太纤细手指意味深长戳了戳林亦之胸口,完全无视他怀中的青黛,轻声嗔道:“林司令生秋婉气了?”
他一如既往沉静:“袁太太屈尊降贵来西峡山,林某怎敢生袁太太的气?”
袁太太蚕丝手绢妖娆撩他胳膊,娇道:“真是讨厌,以前跟人家亲热的时候叫人家婉,现在有了新欢就叫人家袁太太。”
他的冷出奇平和:“林某与总统总算相交一场,袁太太已贵为总统夫人,请袁太太你自重。”
天地间似乎又陷入一片死寂的静。
青黛微眯的眼帘忽然分辨不出为何白雪明明高洁素雅与污泥混合会顷刻染成不黄不黑的东西被人称作肮脏,分辨不出从肮脏跨进殷红地毯看到斑斑白点又会瞬间感觉非同一般的高贵,只觉得木头楼梯是暗红褐色像旋转的二胡琴弦,似踩出尖酸刻薄的高音音符。
又回到了这个房间。
又被无情撂在这张大床,没有丁点儿怜柔。
他掀开她裙摆看见完美无瑕的结扣终于掩饰不住怒不可遏,冷冷哼笑,三下五去二地解伤口包布。
她歪倒在床,直视窗外,想着明明是他不顾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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