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珠怯生生出来,被翠芝搀坐到喜桌,拿筷子夹了大鱼大肉到瓷碗,殷勤递到手边,笑说:“你不吃饱怎么有力气走路?”
降珠乖巧安静地吃饭,却时不时拿眼睛窥青黛。(www.16kbook.com)
四目相对,许是怀有身孕的缘故,青黛眸光不自觉地落到降珠小腹,雷电闪撞的一刹那,那微微隆起的碎花小袄已然掏空了她的五脏六腑,她身凉体寒,连声音都打着颤:“降珠,不要吃了。”
降珠愣愣地看她,不明所以,翠芝却笑道:“这东西吃一口与吃两口是没有分别的。”
咖青黛心绪纷乱,还想接话,新房外响起了凌乱脚步和微醉的推脱:“不用你们扶,我自己可以走。”
不知翠芝下了多少剂量,等她将视线从闭塞的门窗移回,降珠已解开两颗梅花扣:“这屋子好热。”
翠芝的慈眉善目像把刀直捅她心口:“倦吗?倦了,我先扶你去床上歇一阵子再走。”
聆“谢谢大小姐!”降珠粉脸烧得绯红,眼波柔得浪荡,刚坐到床沿,便软得一滩水似的泼进冰凉的被褥,纹帘放下之时,所穿的小袄长裤亦像蛇皮从被褥里蜕了出来。
而她像尊雕像,像抹死物,被翠芝推进衣柜潜藏。
门开了,风呼呼灌了进来,仿佛也吞噬了床帏里的娇喘。
李秉承搀着醉酒的容洛进来坐到圆桌,翠芝没心思顾及自己的儿女情长,直接打发人:“秉承,今天客多,你快去帮我哥挡些酒,别让他醉了,不然没法照顾我嫂子。”
李秉承沉默望着旗袍丽人,猛地狠心,大步出了门。
没有外人,容洛酒醒了小半,手颤颤抖抖地斟了杯酒,笑道:“容少奶奶,我可是照你的要求按时回来了,给我的惊喜呢?”
翠芝砰地关上房门,亦笑:“心急什么,还不在床上等着你临幸?”
容洛举杯一饮而尽,果真摇晃到床边撩开绸帘,只是一瞬又匆忙放了下来,嗓子开始急剧吞咽,身子半天不得动弹。
翠芝碎步摇曳到他身后,纤手去解他身上的大红花绸,笑声极具挑衅:“害怕了,人都送到你嘴边了,难不曾这个时候还让容太太亲自伺候你更衣?”
容洛酒醉霎时尽消,果断拿开翠芝的手,掉头**走,可翠芝适时宜地掀开帘子,床帏里降珠的申吟已然绊住他脚踝:“嗯……热……”
狭小的空隙透进一缕光亮,青黛心乱到极致,这刻,只要她出去,容洛或许就不会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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