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是玄武门之变的戏码被她四两拨千斤轻易扭转成毫发无伤的鸿门宴。(www.16kbook.com)
林亦之见她眉飞色舞,笑靥生花,笑着抚摸她耳鬓散落下来的青发:“青黛,我让嬷嬷收拾了行李,明天,秉承送你们去南洋。”
门外寒风不经意吹了进来,好似给原本晴朗天气蒙了层乌黑,她脸色也随之暗沉,猝然默不作声,他瞧在眼底,揽过她的肩硬生生箍进怀里,不舍:“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有一场恶战,我不希望你跟孩子出事。”
许是走了远路,燥了身汗,凉风一吹,她身心忍不住微抖:“如果真有场避之不及的交战,你打算借助谁的兵力,又与谁结盟?”
孔他深沉的呼吸落在她耳垂:“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我自有分寸。”
她似乎这才发现那玻璃缸里的烟头都是燃到尽头,沉甸甸的黑:“亦之,你若现在放手,能放得下吗?”
又是他脸色凝重,越发用力地拥紧她,走到当下,南方在为许德芳的突然离世闹得不可开交,北方又似乎欲借东瀛之拳打他的三寸,而袁靖荣虽然一介草莽,但并非愚蠢,故意将秋婉推倒阵前,自己逍遥幕后。袁靖荣可以安然坐稳总统之位五年,无非袁靖荣昏庸无能的不作为,可他不一样,他有雄心抱负,宏伟策略,他是所有人的威胁,他进一步将是别人丢盔弃甲,他退一步会是自己死五葬生之地。
陂“亦之,我不走。”
她嗓音轻盈而坚定,他扶起她,深皱的眉头掩不住心如刀绞:“青黛,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她打断他:“你不晓得,你留给我的记忆有多糟糕,你性格不好,脾气又坏,为了你所谓的权力跟别的女人厮混,我好恨你,就算是拿枪崩了你,也抹不平我对你的恨。可你让以后都看不到你,我会恨得多绝望,多无助,多交瘁。你让我走,起码让我不再恨你,让我忘掉你,让我下一秒不久于人世,这一刻不会恨恨地喊你的名字……”
望着她的美撼凡尘,他眉梢抖动,俯下头便吻住她的喋喋不休,湿湿润润的吻仿佛还带着方才的烟渍一股脑窜进她的心胃,她稍稍推他,他又追上来,温柔不失霸道。
没有三十的除夕,清晨天色灰蒙又下起白雾,断断续续的鞭炮声仿佛硝烟弥散的战场吹响的号角,一股春潮带雨晚来急的感念。
大街上家家户户举手帖联,三三两两的孩童无忧无虑地提着红灯,追逐嬉闹,撞到人跌坐在地,揉着眼睛正待撒娇,瞧见硕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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