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甩了容聿的事情在学校闹得轰轰烈烈。
多年后,我为了保命却选择重新回到容聿身边,甘愿做他白月光的替身。
为了报复我,他处处羞辱我。
让我喝最烈的酒,甚至是我们的婚礼上,他喊的都是他白月光的名字。
可后来,醉酒后的容聿抵着我的额头红着眼苦苦哀求:「言言,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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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好?」外头传来容聿的声音。
我猛地回神,才记起这个澡自己已经洗了快两个钟头了。
「马上好了。」
我应了声,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眼睛通红的自己,自嘲一笑。
我穿着浴袍,里头空无一物。
容聿眸色晦暗不明,仰头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烧穿才作罢。
「帮我把眼镜摘了。」
我颤颤巍巍地帮他摘掉眼镜,下一秒就被他反身压在身下。
腰间的绑绳随之一松,容聿的手覆上了我的腰游历着。
混沌之际,我的双手被容聿勾在他的脖子后,容聿在我耳边轻笑:「宋言,你怎么落到我手里了?」
我不能反抗,也不配反抗,因为是我自己做出这个决定。
我沉默地把头撇过一边,任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枕头。
四个小时前,母亲跪在家门口的地上不断地向众人磕头,嘴里重重复复央求着:「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带走我女儿……」
往日最讲究端庄得体的她,今日却为了债主不将我抓去抵债,额头磕得青紫,身上的旗袍也沾满了灰尘,鬓发凌乱,神色哀慽。
「宋太太,你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你女儿还有几分姿色……」
往前一百余年,谁不知我宋氏风光——
「从晚清伊始,宋氏布行南北通吃,家家户户男女老少,基本穿过来自宋氏制造的衣服。」
都说富不过三代,可我家富了足足六代。
直至我嗜赌如命的父亲,一夜之间将偌大的宋氏亏得连渣都不剩。
他拿走公司留着还债的钱和小三远走高飞,留了一屁股债给我和母亲。
债主找上门,在我家门口堵了足足一周,直至家里什么存粮都没有之后,母亲才妥协地开了大门。
可,债主们看到我,就犹如豺狼看到了羔羊。
我边哭边拽着母亲起来:「妈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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