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把白月光接回家时,我终于如他所愿死在了外面。
我以为他会高兴,却没想到他哭红了眼,让我住上了心爱的流麻骨灰盒,供在了家里。
再后来,他把白月光丢出门,逢人就说。
「我有爱人,她叫风风。」
风风是他给我取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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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死的就是那么莫名其妙。
小雨渐密的夜晚,街道上的路灯闪个不停,我拎着裴泽最爱的那一家小吃。
却在转角准备上楼时,见到了他的背影,以及挽着他胳膊的女人。
手上的塑料袋被我死死捏皱。
此刻,我满怀期待想要破镜重圆的心,成了一个笑话。
我一直知道,他在高中有个求不得的学姐,他宿醉时亲口承认的白月光。
不过没关系,我也有小奶狗在等我。
我失落转身,雨却下得更大了,伞都有些撑不住了。
在雨幕中,我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和二楼亮着的小窗。
心底说不在意都是假的。
刚打开手机想打车离开,我后面那深不见底的小巷子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再然后,我被几个男人拖着进入黑暗之中,经历了惨无绝伦的虐杀。
巷子很潮,落在我脸上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涎液。
他们报复般在我身上流连。
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我再也没了气息,直到我的魂魄脱离身体。
我飘在空中,豆大雨滴穿过我的身体落在我死寂的眼球。
他们在我身上起伏,可每个人我没有半点印象,毫不相识,却不懂为何像对待畜生般对我。
我挥动拳头去砸他们,但只能无效穿过。
我又试着逃离,却无法离开我身体十米。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开始卷起白烟,他们才餍足地从我身上离开。
摄像头是坏的,这个公寓也是个老破小,年久失修。
我甚至是在隔天中午才被发现的。
警察来时,我已经看顺眼了我那肮脏不堪,面目全非的身体。
他们却都皱着眉头,有刚入警队的小姑娘险些呕出来。
也是,那群人提上裤子后,一人拿了块砖头糊在我脸上,用刀子在我身上刻下『浪荡』。
我不懂什么意思,大约是他们有病吧。
法医来取样,我蹲在旁边看着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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