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东阳羽在说这些话语的时候,显得有点神经兮兮的,他老婆要是真的死了根本不可能再次出现,再说勇乐荷根本就不是东阳羽的老婆,他们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结婚,只是在一起过罢了,而东阳羽总是说勇乐荷是他的老婆,那绝对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没有责备和怀疑他的说法,而是肯定道:“你什么时候都能看到她?”
“没有,只是在晚上的时候,我发现白天她就会去别的地方了,好像是正在忙碌什么工作!”
我点了点头,在纸上写了什么,继续问东阳羽:“你和勇乐荷认识多久了,在大学的时候发展到什么关系?”
“4年了,我们经常睡在一起,有一次我想扯掉她的裤子,可是她不愿意,还说着想事情都要等到结婚后才可以做的!”
“那之后呢?”我问。
“她之后也没有和我做什么,但有一天她约我到一处公园的背后,没有管我的反应就直接脱掉自己的裤子,我本来就已经等待了很久,所以没有控制住就直接和她发生了关系,那天晚上我不断刺穿她的身体,她叫的很温柔,一股股热气在我们之间流转,我们都很激动很享受,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
东阳羽似乎很激动地回忆着当时发生过的情景,我却打断他道:“你就这么认为勇乐荷的第一次是你的?”
一听到我带着质问的态度说话,东阳羽竟然暴怒了起来,直接一手拍在了桌子上:“张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第一次一定是我的啊!”
“你冷静点,但你有什么证据呢?”我发现自己有时候都挺无耻的。
“我不用证据,反正她第一次绝对是我的,她当时还答应跟我结婚,谁知道第二天人就不见了。”东阳羽回答着说几个月后她突然出现,但那个时候她已经嫁给了一个大她几十岁的男人。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用再问他,我也了解到了,就现在东阳羽的情况来看,我觉得他是患有一种刺激性人格心理障碍的疾病了,不过这种情况其实也不难对付的,起码对于我来说。
我让东阳羽起来,我现在要对他进行一次催眠,便带着他海洋病房里,让他先坐下来挨在铁架床上,此刻杜玉婷过来帮我打开了病房里的一些灯光,还帮我擦了一把汗,谁知道这么一擦,东阳羽又有点恼火的骂道:“不要在我面前擦汗!”
这又是哪里得罪他了,这家伙真是的,好像一点也不惯男女之间的一些细微的动作一般,我也是无语了,故意嘲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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