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大少爷的秘密,他在北苑藏了个女人,每晚都会跟她颠倒凤鸾,再餍足的回房歇息。
大少爷深陷温柔乡无法自拔,但只有我知道,那个女人是一只画皮鬼,靠吸人精气存活,大少爷快要被她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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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大少爷许君初卧病不起,药石无灵。
老夫人为了救自家儿子,请了个神棍来做法事,要挑一个八字硬的姑娘冲喜。
那天,灰扑扑的庭院里,丫鬟站了一排又一排,神棍扎了个白脸红衣的纸人,点了鸡血在它眉心。
纸人居然动了起来,一蹦一跳的走在院中。
庭院登时乱了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只有我,直勾勾的盯着纸人,或许,我的命运,将就此改变!
我佯装害怕的跑到角落里,原本在神棍身边打转的纸人突然朝我奔了过来!
细长的眉、墨黑的眼,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似的。
在它快要撞上我时,纸人突然化作了灰烬,下一秒,神棍苍老的脸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嘶哑难听,「姑娘可是亥月卯日酉时出生的?」
我惊疑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神棍的眼珠是一种浑浊的灰白色,像是要望到我心里去似的,半晌之后,他突然笑了,「这就对了,纯阴之女,用来冲喜最好不过。」
说着,他放开了我,转而对老夫人说,「仪式越快越好,最好今晚就举行,辰时用艾草沐浴,子时完婚,若是错过了时辰,大少爷邪气入体,命不久矣!」
此言一出,老夫人眼睛霎时亮了起来,「只要君初痊愈,老身必定重金酬谢!」
同一时刻,少夫人江稚鱼阴狠的目光也凝在了我脸上。
想来也无可厚非,她嫁给许君初两年,在下人面前说尽了他们的如胶似漆,如今,我一个陪嫁丫鬟要越过她嫁给许君初做妾,让她的脸往哪搁?
碍于外人在场不好发作,她也只能大度的同意,等回了她的院落,再让丫鬟把我按在长凳上,禁锢住手脚,用银针扎我。
江稚鱼坐在软榻上,珠钗坠了满头,衣裳牡丹花开,十足的雍容华贵,说出的话却像是淬了毒。
「下贱胚子,你使什么手段迷惑了神棍?」
银针扎进指尖,我疼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哆嗦着求饶,「冤枉啊,少奶奶,奴婢什么都没做!」
「呸!」江稚鱼狠狠啐了我一口,「也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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