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黄皮子哭丧(第1页)

二十四年前,我周岁宴上,三只黄鼠狼在我家门口下跪哭丧,那姿势与人一模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毛。

第二天,我全家都死于非命,仅有我幸免于难……

1.

我叫黄南,从火葬场走出来,手上捧着师父的骨灰。此时已经是深秋,天气寒凉,我站在火葬场门口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我从小就和师父一起长大,和他一起游方,给人看事治病,前几年才这座小城落脚,开了间小小的风水屋。

没想到一年前师父突然得了癌症,撑了整整一年。在他已经魂销骨立的时候,他跟我说了我的身世,并让我在他死后回到家乡去,去找寻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那是二十四年前,恰逢三代单传的我周岁,爷爷大摆流水席,宴请八方。

可就在那天的正午日头下,三只黄鼠狼在我家门口下跪哭丧,那姿势与人一模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毛。第二天我全家都死于非命,仅有我自己在要被黄鼠狼拖出村口的时候被路过的师父救下,捡回一条命。

从那之后,师父带我离开山海关南下,帮人看事捉鬼,带我四处游方,直至今日。

前些天,师父告诉我,说他特意为我留了一些东西,就在店里进门左边的第二块地板下。

虽然当时他已经病入膏肓,却还是撑起身子对我说道:「记住,不到村子里面,不能打开包袱,就算打开了包袱,也不能给任何人看。」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瞪得极圆,里面隐约闪过黄绿色的光芒,好像带着一股野兽的凶气。

说完这些话,他又好像突然泄了气一样,重新躺回病床上。

「有的时候,真相要靠自己去找。」在我要出门的时候,师父用虚弱的声音在我背后说道。

可是当我回头的时候,却发现他正熟睡着。

后来直至他死,也没有再提过一句关于那天的事。

将师父安葬后,我从地板下取到了那个包袱,包袱不大,摸起来里面也没有什么利器,我便把它收拾到行李中,买了张回家乡的车票,朝着我从未有记忆的故乡赶去。

2.

火车走了一天才过山海关,晃晃悠悠地进入东北的黑夜。

我坐的是传统的老式绿皮车,买了张硬卧,整个车厢只有我自己。

从过了山海关后,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让我感觉浑身不舒服。

我想着是车厢太闷,便打开了窗,没想到这一打开果然好了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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