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儿子，我妈信了「蟾蜍求子」的邪术。

妹妹被折断四肢，活生生地拿滚烫的铜汁浇上来，一层一层又一层，制成了一尊求子的蟾蜍神像。

没过几天，妈妈高兴地宣布自己怀孕了。

神婆说蟾蜍雕像要虔诚供奉，不能打碎。

我问：「打碎会怎样？」

「你把它打碎，她会找你全家索命的。」

我当晚就把蟾蜍雕像打碎，一道黑影迅捷顺着门缝飘过，直奔妈妈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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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走丢半个月之后，妈妈神神叨叨地抱了一尊红布盖着的雕像回来。

她说要生个弟弟给我做伴。

她脸色憋的通红，抱着雕像的手指尖发白，我连忙接了过去。

嚯，沉。

入手很沉，以我一直抱妹妹的经验，这雕像大概有 20 公斤。

红布掉落，是一尊闭眼五爪蟾蜍。

从来只听说过蟾蜍招财，从来没听说过蟾蜍招子。

我想着妈妈一定是被骗了，可看着自从妹妹走丢之后，一直抑郁不振的妈妈，重新展露笑颜的样子。

我想想算了，就让妈妈开心一下。

可没过几天，妈妈高兴地在饭桌上宣布自己怀孕了。

肚皮漆黑，带着一些绿，不停的有活物，似乎在里面翻涌。

妈妈咧着嘴生吞一块鲜血淋漓的猪肉，嘴角沾血。

每多吃一份生肉，她的肚子就越大一分，妈妈也不觉得奇怪，反而时常对着肚子里说话。

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的爸爸，回来了。

他唤我过去，上下打量我，目光就像审视一头待宰的猪。

「引娣已经长那么大了，该差不多给她找一门好亲事。」

妈妈本来开心地脸拉得老长：「怎么的，你想把大妹拿去卖了，给你外边养的儿子换彩礼钱，想的美。」

妈妈呸了一口。

爸爸怒了，一巴掌打在妈妈脸上，妈妈顶着红肿的脸尖叫。

「你打，我肚子里还怀着你儿子，你打死最好！」

爸爸停下了，喘着粗气。

「你自己生不出儿子，外边的肚子争气，替我们老王家生了一个种，你就憋着吧。」

「呸，都说现在新中国男女都平等，你还有这种老旧思想。」

爸爸再一次摔门而出。

而刚刚宣称男女平等的妈妈，虔诚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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