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才刚出生，妈妈就把她交给了一个老太太。

妹妹死了，老太太还回来一个黑瓦罐。

里面的东西喝了之后，保准能生男胎。

一个月后，我妈得偿所愿，每日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肚子。

但弟弟出生后，妹妹也回来了……

1

妈妈在屋里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天一夜，生产出一个女婴。

爸爸唾骂了一声，把烟头踩灭后扛着锄头走了。

我端着羊奶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妈妈披头散发地撕扯着被角，襁褓中的妹妹被随意丢在一旁。

「大丫，你说妈妈还能生儿子吗？」

意外地，妈妈转过头问我，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

我正色点点头：「妈，你肯定能生儿子，大丫也想要个弟弟。」

妈妈赞许地摸了摸我的头，起身去了屋外。

我抱起妹妹，她眨着凸起的大眼睛朝我咯咯咯地笑。

趁妈妈不注意，我把羊奶一勺一勺地喂给妹妹。

夜里，爸爸没回来，妈妈坐在烛光下等了他一夜。

妈妈就疯了。

她开始在村里到处奔走，谁家之前生过男孩，她就闯进谁家的院子里。

跪下连连磕头，向人家讨要生子的秘方。

一连三天，妈妈都没有回家。

第四天，火辣辣的日头下，妈妈瘦弱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身后还跟着一位跛脚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进门就拉着我左看右看，还抱过妹妹打量。

嘴里还念念叨叨。

「这个大的不太行，这个小的太小了，但是勉强可以吧......」

妈妈一脸激动：「神婆，是二丫吗？二丫可以吗？」

「你家大丫命里有弟弟，至于这个二丫嘛，虽然说太小了，但是也不是不能用，就选她了。」

老太太递给我一块奶糖，把妹妹抱走了。

夜里我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就听妈妈说我妹妹半夜突发高热死了。

我还来不及为妹妹的逝去而悲伤，老太太递给我妈妈一个黑色的瓦罐后离开了我家。

瓦罐里盛着满满的黑红色的液体，妈妈小心翼翼地把瓦罐放在厨房的柜子里，嘱咐我每天早上给她倒一碗——直到她怀上弟弟。

2

妈妈连喝了一个月瓦罐里的黑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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