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被众奴仆环绕着,细心服侍了大半个月。
苏宇不是不想来照看他,只是最初的几天,只要他一出现在赵
钧眼前,就会引起赵钧歇斯底里的狂怒。若不是奴仆们竭力拉
着、挡着,苏宇非得被赵钧咬伤不可。几天后,赵钧终于安静
了下来,躺在那里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任由苏宇小
心翼翼地接近,他却像是什么也没看到。等到苏宇终于走到他
身边时,却差点被对方咬中咽喉。好在事先已有戒备,苏宇及
时退开一大步,捡回了一条命,却被对方狠狠地唾了一脸。
苏宇擦去脸上的口水,挥手退散“义愤填膺”的众奴仆们,什
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所有奴仆面面相觑,大家全都看到了主人被唾口水后脸上一闪
即逝的伤痛。
谁都能看得出,主人是真的喜欢这头“暴怒的野兽”。这让所
有奴仆们百思不得其解。
毕竟以众人的审美观,主人玩弄这头“野兽”还不如直接玩弄
他自己。
这些仆役们都伶俐得很,明白主人的心思。自然小心翼翼地服
侍着断胳膊断腿的受困“野兽”。
“野兽”的吃喝拉撒自有专人服侍,但胳膊腿上的伤却总也不
见好。倒是被苏宇扎过一刀的胳膊总算痊愈了,可另一条胳膊
和那条伤腿,总也好不了。
赵钧最初几天极其暴燥,几天后渐渐的恢复。倒也没难为那些
奴仆,毕竟是些细心服侍自己的下人。只是每天躺在那里一言
不发。
心下却是明白,自己的伤一直好不了,一定是苏宇故意的。
他晓得苏宇身上有杜若亲手配制的伤药,凭那些伤药,他赵钧
早该痊愈得差不多了。
之所以现在还下不了床,自然是苏宇怕自己逃跑。
如果不是这些伤让人行走不得,这处豪宅,又怎么可能困住赵
钧?
他现在每日躺在这里,生死自然在别人的掌握中。
赵钧大部分时间都在合着眼,任由身边众多奴仆忙碌着。躺在
那里,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无知无觉。
对奉上的药膳等物倒是来者不拒。
他要积蓄力量,等待逃跑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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