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钧终于醒转过来。
他躺在柔软的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熏香被,只觉得头痛欲裂
,全身无力。
纱窗已打开,外面有鸟鸣声不绝于耳。叽叽喳喳的鸟啼,让赵
钧抱着头窝在被子里,觉得头痛得要炸开。
手肘一屈,碰到一个滑腻又曲线丰满的身体。赵钧下意识扭头
,与他同被而眠的,果真是一女人。
青丝拖于枕畔,牛乳一般的嫩白皮肤,高高的鼻梁,丰满红唇
,双眼闭合,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动。
赵钧黝黑的脸竟尔白了一下,眼前赤着身子睡在他身畔的,竟
然是格丽。
他呆了又呆,才模模糊糊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晚在迷幻药的作用下,他一直把那个与自己纠缠在一处的赤
裸身子当作了苏宇。
一觉醒来,从迷幻中回到现实,他才明白过来昨晚自己究竟干
了什么,抑或说是格丽干了什么!
赵钧一下子坐起来又险些躺下,全身酸软,竟然使不上力气。
赵钧有了动静,格丽也跟着醒来,望着身边的夫君,碧绿的大
眼睛犹如绿宝石一般的闪烁。她也想坐起,下身却犹自撕裂般
的疼痛,竟是无法动弹。格丽忍着痛一摇榻边悬挂着的金铃铛
,门打开,立刻有高大艳丽的月兹国侍女鱼贯而入。捧着袍履
衫裙以及熏香的面汤手巾等物,成一排跪在榻前,当先又有两
人捧着一两托盘,一盘上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里面煮着白白
胖胖的花生仁以及不知名的草药,散发着奇异的香气;另一盘
上是已经剖开的硕大红石榴,鲜红的石榴籽满满地挤在一处,
玛瑙一般的晶莹剔透。
格丽强忍着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半坐起,以锦被掩着胸,笑着解
释:“我们月兹国的风俗,新娘在第一夜过后都要食下用草药
煮制过的花生粥和新鲜多籽的红石榴。不仅可以补身,还有乞
求多子多福的寓意在内……”
格丽低下头:“这碗花生药粥和红石榴迟到了几个月……按风
俗,应该由新郎把这碗粥亲自喂给新娘……”
赵钧不言语,伸手从托盘上拿起那碗热气腾腾的花生草药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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