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感觉有人在翻动我的身体。

我努力挣扎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下身一痛。

惊骇的睁眼时，对上的是我妈疯狂咧开的嘴角。

「夜半子时取得处子血，我的好女儿，你弟弟有救了啊!」

1

我弟生了一场大病，医生说没有治疗的必要，让我弟尽管在剩下的几个月过的快乐些。

我妈哭的肝肠寸断，去各个地方求神拜佛，我弟也没有好转。

傍晚她一反常态没有去陪我弟，反而神秘兮兮的拉过我，递给我一杯牛奶，「得男，你还是处女吧？」

村里十几岁被卖去当媳妇的女娃多了，我也多少懂一些这话的意思。

更何况牛奶这种好东西，家里都是弟弟的，什么时候轮到我身上过？

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我妈磕头，「妈，你把我留在家里吧！我葵水还没来，生不了娃，别人买了我也会打死我的！」

我妈把我扶起来拍了拍灰，「好女儿，妈怎么会把你卖了？快把牛奶喝了，早点睡吧。」

我颤颤巍巍的把牛奶接过，在我妈目不转睛的视线下一饮而尽。

2

我这一觉好像被魇住，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感觉有人进了我的屋子，在我身上来回摩挲。

听说前几天村里进了个流氓，到处溜进女娃屋里拿人家清白的身子。

村里女娃哭的闹的，投湖自尽的都有两三个。

我拼了命的想要醒来，急出了一头汗。

有人掰开了我的腿，剧烈的疼痛刺激了我，我猛地坐了起来。

然而看清了人，我嘴里即将出口的尖叫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惊骇的瞪大了眼。

趴在我腿中间的是我妈，她手上还沾着血，咧嘴对我笑，眼里满是疯狂。

「夜半子时取得处女血，我的好女儿，你弟弟有救了啊！」

我说不出一句话，嘴唇不断的颤抖，最终又躺了回去，不住的流着泪。

在这个村里，女人失了清白，不管是怎么失去的，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的后半辈子都被毁了。

时间格外难熬，我妈老怕血接不干净，时不时还要重重的捅咕几下。

我躺在床上咬着牙，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她一滴血都不想浪费，我感觉下面从最开始的粘腻变得干燥。

我妈终于站起了身，她蹲了太久，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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