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一辈人说,榕树是不能随便栽种的,种榕树的人是要“衰”的,即要行霉运。当年那棵古榕树是村里请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单身汉种的,后来那个无名的老汉果然死于非命,在一次赶山路的途中被山坡上的乱石砸打死。对这个故事我将信将疑,如果种榕树真的要倒霉,那还有那么多人把它作为名贵的观赏盆景呢?想是这么想,可我无论如何是不敢亲自栽培那榕树的了。
榕村是官镇最大的的自然村,依山傍水,交通便利,自然资源丰富,坐拥良田万亩。山岭纵横,林木千倾,年出木材可达四五十万立方。江河如织,沙、矿、石不计其数,大流量的水力资源更蕴含着潜力巨大的发电量。按理说,榕村这样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完全可以富甲全县的,但很遗憾,可悲可叹的是,自我记事以来榕村一直是枉有天时地利缺人和,旺丁不旺财。
榕村的人和事错综复杂,基于私利,村民甚喜窝里斗,拉帮结派,勾心斗角,甚至于宗亲之间也因为一点利益分岐也经常会发生械斗和火拼,这点倒像我们对面弯弯的“立法院”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弯弯的“议员们”经常在开会的时候因为不同政见而指桑骂槐,大打出手,打得头破血流!
而榕村的村民们则经常为了各自山头地盘的利益纷争而互相扯皮,大动干戈!
这年头村长虽说小,是个没有什么品级的芝麻官,可大小也算是个官啊,是官就有点权力吧!有权就容易搞钱啊!
榕村的众位村长们在位时间是不长,但并不妨碍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疯狂地捞钱,把村集体的那些能卖钱的公共资源尽快地换成白花花的银子好装进自己和家人的腰包。
故村民看见某某上任之前家底真的是比白纸还薄的,等他干上一年半载的村长后他家的资产就会如蒸糕点般快速地膨胀起来。
这其中的奥妙,就是村西头的那个愣头愣脑的阿呆也意会的到是何来由啊,这也就是榕村村民家家都想当村长的原因所在啦!但事实是残酷的,我们都知道了,ZZ是沾身不得的,争权夺利的事那就更只是一小部人玩的的游戏罢了,更多的人只是在旁作无奈而痛苦的的看客,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制定游戏规则的z客正一点一点的吞占着本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
榕村正是在这样十几二十年的内乱中裹足不前,富了的只是少数人,贫穷的依然是绝大多数榕村人。
相信这点这也许是很多年轻人不得不离乡背井的原因之一吧。我从小就看不惯村干部的各种贪腐行为,也曾立志想去改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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