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原来这称呼是这个意思。
希茨菲尔一开始还有些奇怪,祭祀在她看来更多是动词而非名词,现在她懂了,之所以这么称呼是源于职能。
祭祀自己的血肉……这个祭祀的数量具体是多少?
想了想普恩平时的表现,再算算费尔金对他出身的描述,希茨菲尔觉得类似“勒令她挖掉全身血肉找邪神换取虚空之息”这种事情,普恩完全做得出来。
无论是站在原生蠕行者的角度评价还是站在费尔金这些觉醒者的角度评价,普恩都不算正常人。
接下来,他们开始详细商谈合作细节。
“最多再有三四天,城外的营地就会建好。”费尔金说道,“普恩一定会在典礼上将你变成祭祀,你有很大的概率被他带领上塔楼,近距离接触那个东西。”
他指的是发红光的肉球,虚空之息就是来自那里。
“告诉我该怎么做。”少女问道。
“如果我们掌握的资料是对的。”费尔金有些迟疑,“你应该在里面能看到一把长剑。”
“一把剑?”
“嗯,剑。然后你会看到被那些东西包裹着的核心——那应该是一枚眼球,但中心是空的,有一个破洞,破洞里是星空——记住千万不要靠近那个东西。”
希茨菲尔听的皱眉,这描述听上去也太抽象了。
“你是神蚀者。”费尔金看向她被遮盖的左眼,“虽然不知道那枚眼睛是来自哪一位神,但你和那东西没有共鸣,这说明它们是不同源的。”
真的不同源吗……
眼皮跳跳,希茨菲尔觉得这真不好说。
她的左眼和太阳王神话里的七日说有密切关联,偏偏“艾布-格萨尔”也有七只眼睛。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她其实觉得它们同源的概率很高,之所以没共鸣是因为两边互相都有东西压制。
自己的左眼是神血,上面那玩意……也许是他们说的那把长剑?
但他们合作的基础可全系于另一种可能性上,她不敢提出这种假设,那会让她瞬间失去全部价值。
“你想办法找到那把剑,把它拔出来,用它割开手腕,把你的鲜血涂抹上去。”
“然后呢。”
“然后把它丢到中间那片星空里就行。”
“就完了?”
“嗯,神血的排斥反应就够它受了,再加上那把剑,它的复活起码得延后个一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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