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咳嗽着起身,希茨菲尔估计自己此时绝对是灰头土脸。
她们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只确定是地下,头顶从刚才开始一直在淅沥往下掉落尘土,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强忍着眩晕和恶心感,希茨菲尔翻身起来,在黑暗里不断伸手摸索。
很快,她摸到一个柔软的身体。立刻扑过去,先摸上对方的脸,然后像想起来什么赶紧把手放到裙子上擦擦,再用手指去探女人鼻息。
还好,呼吸平稳,称得上强劲……这应该只是短暂的昏迷。
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怀里的女人就弹起上身,也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夏。”希茨菲尔一只手扶着她的头,确保她的整个上身都能靠着自己,嘴上有些埋怨的道:“你不该为这把刀回去冒险。”
她大致能猜到女人的心路历程,这个还是比较明显的,因为她之所以提出要刀就是害怕长夏很多时候起不到作用。
而那个怪物,那个斐澈圣泉的真身,它的诞生过程确实不好说有没有遭受邪祟污染,再加上她们对上个纪元的事缺乏了解,不知道远古病毒是否也属于邪祟的一种,夏会担忧也很正常。
但是这个笨蛋,她难道不记得了吗……在湖边遇到假罗素的时候,长夏刀是有作用的!
无论是被病毒肉泥寄生的假罗素还是他的同伙,那把无形之刃都能对他们造成伤害,像真正的利刃一样撕裂他们!
所以希茨菲尔觉得这种冒险不值得。
“真的不值得吗。”喘息过后,夏依冰嘿嘿笑了一声。
引火刀现在就被她紧紧攥着,她现在已经确定这把刀并没有沾染什么脏东西了,这不是唯心主义,而是出来逮罗素之前她们在实验室里化验过它。
既然排除了危险选项,她抛开偏见,越发觉得这把刀不同寻常。
尤其是现在这样握着,居然有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从掌心传来。
很奇妙,让她有一种不真实感。
按理来说,不管是怎样的刀术好手,熟悉一把新刀都需要过程。
因为新刀到底是不一样的,它的重量,尺寸,宽度,锋利度,这些东西只有在几万次劈砍中形成本能,形成肌肉记忆才能做到如臂指使。
但夏依冰觉得她现在就能做到。
是的……不是用“长夏”,而是用这把刚得到,她还一刀都没砍出来过的“引火刀”。
很奇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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