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哐……”
车厢轻颤,每隔一段时间发出震响。
希茨菲尔视若无睹,穿着一件单薄睡裙靠在床头,借着窗帘缝隙透来的光翻阅报刊。
报刊名为《南都城市报》,是黑木往南,辛泽以北中间区域最大的报纸,在七八座城市间都有流通,记载的信息也更充实。
在火车上生活已有五日,每每车厢在站台停靠,除了特地下车活动解乏,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购买这类当地报纸。
有一些没用——严格来说大部分都没用,因为巴特列特海滩的情况目前还处于封锁状态,再加上当地本就自固封闭,没人传出消息,这些报纸上也看不出什么特别名堂。
但她就是爱看。她一直认为这也是一种防患未然,说不定危急关头就有什么小道信息能救命的。
看报间隙,夏依冰从上铺探头下来。她盯着少女一半蜷曲,一半伸直的白丝腿看了半晌,再瞥眼靠在对面上铺的中年女人,一些小心思还是选择收敛起来。
希茨菲尔喜欢看报纸,这算不上怪癖。毕竟她大多时间是不睡觉的,不给看报看书那只能画画,晚上那微弱的灯光更折磨人。
她主要是觉得这个机会有点浪费。
艾苏恩确实已经把身心都交给我了,可她依然那么害羞……
回忆交心之后的几次亲近,就没哪次能完整观察到那具胴体的所有细节。夏依冰一直想找个机会正儿八经的研究、欣赏一番,这趟旅途确实属于难觅良机。
首先两人已经交心了,情感基础有,床笫之欢的基础也有。希茨菲尔就不会太抗拒她。
其次呢,因为空间狭窄,持续多天待在这小车厢里对人的精神也是种折磨。而人在压抑环境中就是倾向于用各种方式来发泄、舒缓。
那最符合天性、或者说自然之道的发泄方式是哪一种呢?夏依冰觉得再木头的人都能立刻报出答案。
所以说啊……一开始上车的时候没注意这点。反应过来却已经不好再提。
她不由记恨上了阿弗雷德那只老乌鸦,恨她怎么没给费提女士单买个车厢。
实际上这是单方面的迁怒了,真这么做不合理——无论是她和希茨菲尔住一间房,费提女士和莉莉住一间房,还是她们两人一狗一间房,给费提女士单独住,都不合理。
盯着那双纤细而不失肉感的白丝腿看了半天,夏依冰恍然回神。
我怎么现在成天到晚就在想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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