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提出的假设让案情变得更复杂了。
要知道,即使只算列车上的关系,他们加起来就得注意18-19人。如果按她想的,真正谋害汤普利先生的东西其实来自外部环境,那这个范围也太大了点。
“你的意思是,两边的民居?”李昂追问道,同时抬眼看向身边压抑的环境。
阴暗的墙面,潮湿、密集不堪的藤麻植物,以及不规则开在墙面上的几块窗户……这就是列车从中经过时两侧呈现出的画面。
他承认她的猜测是有道理的,如果汤普利是在车厢内部暴毙的那他和外部环境肯定扯不上关系,但偏偏他死在外走廊,这里和周遭环境没有隔绝。
但是同时这也极其玄幻。
就先不算排查这一路过来两边的环境,两边的人需要多少时间精力吧,他们现在甚至没搞懂汤普利到底是怎么死的。
中毒?邪祟?
难道会有人闲的没事干,端着一根毒刺吹箭蹲在路边,专门抓跑到外面的列车旅客去狩猎么?
更何况尸体上可没发现什么穿刺伤,以冬衣的厚重,那绝不是吹箭能穿透的。
“哦,只是一个假设罢了。”希茨菲尔却没有过多在这事上纠结,她转头问麦克,“乘务组的人员现在在哪。”
“他们嫌疑比较低,所以都安置在旁边的旅店里。”麦克回答,“你想去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是那个腾鸟旅馆?”
“不是……是在对面那边的,叫云游旅馆,那边治安稍微好点。”
但希茨菲尔却又略过了这个话题,让他带自己去找查理斯太太。
查理斯太太的房间在最靠近另一侧入口的对门位置,希茨菲尔敲响房门,低声对后面两人道:“这次可能得让你们在外面等。”
里面的两人都是女眷,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查理斯太太对这种看护感到极其厌烦,恐怕只有之前帮她说过话的希茨菲尔能被她正眼相待。
所以为了不闹出什么不必要的矛盾冲突来,这两人还是守在外面的好。
门很快开了,但却不是预料中的查理斯太太。
希茨菲尔第一眼没看到人,转移视线往下瞅,在门缝里看到一只略带审视的棕色大眼。
“你一定就是贝拉了。”她说,“我找你妈妈有点事,不知道是否……”
“砰!”房门被用力关上,掀起的风吹得她两鬓发丝狂舞。
“吭哧!”李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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