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点附近的头发被迅速剃掉,好让人们能更清晰的看到那个细小伤口。
即使做到这个程度再凑近了看,这个伤口都不太显眼,很容易被误会成人体自然生长的痤疮。
只有带着假设仔细观察,他们才能隐约确认,那大抵是有什么东西从外部刺穿了头皮,然后在那留下的痕迹。
“这是火烈蜂的痕迹?”希茨菲尔问李昂。
“我不确定。”李昂眉头皱的很紧。
“你说你看过。”
“我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全身都是斑点了,伤口被混在红斑里根本看不出来。”
“那事后你没想过检查尸体吗。”希茨菲尔对他的偷懒行径十分不满,“不是案子所以没有查看的价值——别告诉我你是这么想的。”
“如果探员连这个都要做,验尸官和殡葬师岂不是全得失业!”李昂反倒振振有词,这方面不得不说他和戴伦特还挺像的,都擅长把对自己不利的指控变为有利。
好像他没能把天赋带到这两个行业是这它们的重大损失,相关从业者之所以还没失业都得感谢他大恩大德。
“现在是冬天,穿刺伤如果不太夸张是会进一步收缩的。”兰德警长轻声说道,“但即使如此依然能看的很清楚……伤口刚被制造的时候绝对不小。”
“我只能说如果是火烈蜂,那一定是个比较大的。”李昂快速道,“蚂蚁大小的火烈蜂可插不出这种伤口。”
“不小是指多大呢。”希茨菲尔没理他,只顾着和警长交谈,“1毫米?”
“差不多吧……甚至可能还要大些。”兰德警长犹豫了一下,“现在已经知道死因了,待会测量一下它有多深,大概能估算出那只毒虫具体多大。”
“小指节的三分之一!”李昂叫道,“不可能更大了!火烈蜂王都没这么大的!这是最大的蚂蚁的大小!”
他们在那里争论火烈蜂或者火烈蜂王最多能长到多大,长什么样以及牵扯到的各种可怕传说,而希茨菲尔则在旁边思索,这东西为什么会跑来叮咬死者。
“没什么好纠结的。”兰德警长大手一挥,“待会把昆虫学家抓起来问问应该就清楚了,这个混蛋……演戏倒是有两把刷子!”
在他看来这个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死者的尸体在被发现后没人动过,而那份指控信可是封在其大衣夹层里的,如果要假设是其他凶手把信放在那里,那他应该缺少操作时间。
所以只可能是帕帕寇尼,应该就是他想办法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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