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时间没人说话,所有人都被这可怕的假设震慑住了。
“所以帕帕寇尼听到的打铁声。”巴莉乌有些晦涩的开口,“其实是杨克-汤普利脑袋撞在上面的动静?”
“我不确定。”希茨菲尔只是摇头。
“你怎么能不确定?”树人少女快抓狂了,“你不是已经把整个链条给推出来了?”
“说是这么说,但问题在于——”希茨菲尔晃动脑袋,“我没能在汤普利尸体的头顶找到嵌入的毒针。”
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不打算对其他人表露猜测的那个原因。
破案和解谜游戏是不一样的,她不能光凭臆测去做事情,就算真逮到了人,她手里也缺少一个决定性的,能把对方钉死的证据。
“可能性有很多!”巴莉乌反而转变了立场,从原本的质疑者变成了最拥护这番推论的人,“只要确定了有这么一个人——或者一些人!他们有用这种手法杀人——这就够了!”
至于细节?细节在这时候还重要吗?
也许那些人用的不是吊索呢?也许他们只是用绳索刮个火烈蜂的蜂巢——它们可能就装在那些箱子里——往下丢呢?也许植物学家听到的打铁声其实是杨克-汤普利被毒蜂叮咬时拍动门板发出的动静呢?
可能性太多了,这些都可以慢慢去追溯,去调查。但关键在于——确认了这些人的作案手法,确定他们曾经在哪些地方活动过,留下过哪些踪迹,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细节也是很重要的。”希茨菲尔摇头,“这能帮我判断他们到底有多重视他。”
“什么意思?”巴莉乌急不可耐的问她,“我求求你一口气把东西说完?”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在追杀一个人,你甚至不知道他在哪,而这个时候恰好你知道有一个人可能为你提供此人的情报……你会把这个人弄死吗。”
“肯定不会!”巴莉乌摇头。
希茨菲尔笑眯眯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巴莉乌迅速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杨克-汤普利和阿曼-安琪罗之间就是这种关系?
这么想确实……如果说还有谁能稳定找到阿曼的行踪,那这位来自歌利,名义上是金雀花王朝特使的人确实最有可能。
因为他本来就是阿曼的仆人,阿曼之所以长时间在萨拉活动只不过是为了躲避歌利领主们的买凶追杀,他不可能放着歌利的仇恨置之不理,肯定有渠道和那边联系。
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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