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将快乐建立在巴莉乌的痛苦之上,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很快招来报应。
她笑着笑着就卡壳了,开始感觉左眼像“烧起来”那般灼热炽烈,好像隐约有了点自主行动的意图,连自然法球都压不住它。
这可把她吓了一跳,因为一直以来她能和这东西相安无事都有一个重要前提那就是它乖乖待在她身体里当一枚器官,她们彼此相依彼此共生,这东西也需要她的身体供养才能保持鲜活。
但如果它“活了”——她的意思是那种真正的“活”,也就是有了像生命那样的自主意识,以后她到底要怎么面对这副身体,她还没做好那个心理准备。
“你以为装痛苦就能掩盖你刚才的恶劣行径吗?”
树人少女双手叉腰,站在床边气呼呼的看着她,以为她这副纠结的脸色都是装的。
本着已经成为朋友的想法把自己的一些事告诉她说,结果她给出的反馈却像是在听笑话。
巴莉乌感觉自己有受到冒犯,她已经打算好了,如果艾苏恩-希茨菲尔当前的痛苦真是装出来的,那她一定要在她身上试验一下所谓的痒刑。
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是装的……
巴莉乌出这种任务的经验确实不多,但她好歹在图书馆当了十五年前台店员。十五年内她不知和多少书客谈话交流过,哪怕人类和她不是一个物种,她大概也看的透他们的表情。
像艾苏恩-希茨菲尔现在这样的……能把额头和脖颈装出细汗的表演,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
想了想,她凑过去捏少女的脸,发现对方还是没反应,倒了点水,托起她的后背喂给她喝。
希茨菲尔的反应就像是在沙漠里摸爬滚打了起码一星期,足足喝了两大杯水才抬手拒绝。
看到她面色缓和,身体软绵绵的滑回被窝,巴莉乌凑上去问:“感觉好点了?”
希茨菲尔点头,她现在甚至没力气说话。
刚才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天知道她是怎么扛下来的。感觉就像是整个头骨头皮都要裂开,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想从里面出来。
又休息了一会,吃了点巴莉乌拿来的,比较适合迅速吸收糖和能量的葡萄干,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我的左眼不对劲。”她说,“我感觉它活了……它好像想要脱离我做点什么。”
“你说真的?”巴莉乌脸色严肃起来。
这可不是普通事件,她是知道一点对方情况的,她的那枚左眼可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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