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空杯子砸在男人头上,致使他发出“嗷~”的一声夸张惨叫,希茨菲尔才觉得心里平衡了些。
“你就玩火吧。”她现在百分百肯定这完全是李昂自作主张,“寿命,继承权……你还打算投入什么?你甚至不打算对她说明?”
想象一下,对方在三十岁出头就能在安全局身居高位,至少也是个小队长,无论是能力还是人脉资源都不会缺。
而且他还姓科内瑞尔,这绝对是前途无量。
但到头来就为了一份精神之爱搞成这个样子,继承权看样子是吹了,寿命听他意思也没多少了,为了女方的心理健康他还不打算说出真相。
这简直就是——
“舔狗。”希茨菲尔用翻译过来的腔调总结这种行为,“你就是个弱智舔狗,科内瑞尔。”
“这是什么词?”李昂不服,“什么舔……什么叫舔狗?我这么浪漫!你不是应该被我感动哭吗?”
“哭个屁!”希茨菲尔恨不得拿空杯子把他头打烂,蛮横的问他:“普丝昂丝知道这事?”
“知道……实际上植入手术就是她帮我做的。”
“那这么说你没救了?”
“啊……那位亲爱的女士也是这么说的。”
“树人族呢,年轮有没有办法救你?”
“如果这种范例有那么容易拯救的话,每年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木化病症而死去了。”
李昂平静的直视少女。
“别为我难过,希茨菲尔,尽管我的肺部已经异化的很严重,没有多少时间能活……”
“当然如果还是觉得感动,甚至感动到爱上我,那我最多只能接受你吻我的脸,我还不想把一个狡猾的少女拖进感情漩涡。”
他又开始胡扯八道了,希茨菲尔转身开窗户,从窗台上抓了把雪,顶着李昂的尖叫把雪塞到他衣领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在床上来回弹跳——活像一只鲜嫩的虾。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把事情给巴莉乌说清楚。”
平静下来后,希茨菲尔决定劝说李昂,“她是当事人,她有知情权,你单方面做这种决定是对她的不尊重。”
她的劝说功底还是比较强的,毕竟不就是灌鸡汤么!她可是能侦破报纸战争的人,经历过数字时代的信息轰炸,鸡汤喝的都快吐了。
好像有点效果。
李昂一开始油盐不进,但随着少女一句“她总会知道的,你也不希望她抱着遗憾和悔恨度过余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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