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壳虫行驶在前往“维恩港冰龙球场”的路上,乘客在赌气,女司机则一脸傻笑。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希茨菲尔已经脱掉右脚的靴子,将腿弯曲放上来,脚后跟压在坐垫上,正在低头拉扯足尖的丝袜,“这又是从哪里学的。”
“我说我是和你学的我信不信。”
“不信。”
当然不信了——真能胡扯,要说她有时候确实对夏的腿脚投注了过多关注,这个导致对方也提起了对这边腿脚的兴趣,真要这么说希茨菲尔也就认了。
可刚才那个仪式般的举动:居然直接拿她的脚往脸上压,还摆出那副变态表情的,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是学自她呢?
我自己是不可能这么变态的,你扯谎也给我认真点啊……
“是真的。”夏依冰收敛起笑容,“你还记得你之前翻的那本《南海游记》吗?”
“记得,你提这个干嘛?”
“和它有关……书里那个人说是在土人部落混了一段时间,我抽空把那方面的书籍都翻了一遍,发现土人就很喜欢做这种事。”
希茨菲尔一下愣了。
虽然感觉是挺离谱的,但夏依冰说的还没有错。很多土人都有类似的臣服仪式,大抵是跪伏下去,把对方的脚抬起来放在头顶,表示“对方所踏之物即为所有”。
这个仪式还有进阶版的,那就是在足球领域,有人表现好的话,他的队友会在庆祝时把他的脚放在膝盖上做出擦鞋的动作。
也有放在肩膀上的,多半是表示敬佩和尊重。
但确实没有放在脸上的啊?
“脸也是头的一部分。”夏依冰就开始强词夺理了,“你就说脸是不是在头上的吧。”
希茨菲尔懒得理她,把头撇到窗户那边,但很快没忍住把嘴咧开——这个逻辑也是真的搞笑。
她的手还放在右脚上的,这个举动主要是为了整理踢翻夏依冰之后落在地上沾的灰尘。
但她一边笑一边把手指放在脚底抹灰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许电流从那个位置蔓延上来,在她身体里穿梭向上,一路痒到了脑海和心尖。
我不会反倒自己觉醒出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嘴角抽搐,希茨菲尔在心里狂喷红毛小护士。
真是罪人啊德莱耶芒女士。
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方面的。
几十分钟后,轿车驶抵目的地。球场外侧有露天场地供人停车,夏依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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