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原本其实没把这个案子太放在心上。
她毕竟——对吧?
她好歹也是几次和邪神打过交道的人。是几次拯救过国家,为人类文明作出杰出贡献的人。这要是凶杀案或者和邪祟沾边的案子都好说,但帮一个不检点的亲王找女人,这事她都羞于启齿。
乔装打扮单纯是杜绝某种可能:假如那位巴金萨小姐此时正躺在某位权贵的被窝里,恰巧那位权贵又因为最近的砍头狂欢格外关注一个名叫希茨菲尔的侦探,那她要是不做打扮直奔人鱼大道,对方得到消息后为了能从这桩牵扯到亲王的麻烦里脱身,有一定的可能性将巴金萨灭口。
她没想过维丝-巴金萨真的会失踪。
而且是如此诡异的失踪。
两个小时后,怜香花剧团的几名主事人已经汇聚在维尔伦的办公室里。他们分别是调教师科宁夫人、训练班主任埃文斯以及剧团寝长贝莱女士。
科宁夫人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女人,她的神态、气质让希茨菲尔想到了格列夫人,但没有格列夫人那么深邃。
她的工作就是平时调教训练女孩们的歌喉和舞姿,如果谁舞姿不行就会挨鞭子,是个极其严厉的家伙。
训练班主任埃文斯是三人当中唯一的男人,偏瘦,有点驼背,手里总是抱着一个杯子看谁都笑眯眯的,根据维尔伦的介绍,他的工作是统合培训班的几个部门,外加辅助他管理资金支出。
剧团寝长贝莱女士是个极其肥胖的女人,她看着大概有40岁往上了,摆在那好像一尊肉山,希茨菲尔隔着几米远都能嗅到一股浓烈的香水怪味。
“……基本就是他们了。”
维尔伦介绍完全部人,自己重新坐回位置,“我没办法了,侦探,希望你能有所收获。”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苍白无力,因为这件事他在两小时前就在电话里问过了——无论是科宁夫人还是埃文斯或者贝莱女士,没有一个人知道剧团头牌去了何处。
“他早上不是来问过你们吗?”希茨菲尔看向他。
“是的……但我以为他是又来骚扰维丝。”维尔伦摇头,“谁会在意他呢?抱歉……我当时可不知道他是亲王。”
“你没看过亲王的画像却看过我的,你交往的朋友很有意思嘛,维尔伦先生。”
“我……这……我想我和哪些人交往,这种自由是合法的!”
“别激动,我没有追究你意思。”
希茨菲尔暂时把维尔伦的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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