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一本《精神上的切割:活在脑子里的另一个我》丢到一边,希茨菲尔用力把自己砸到床上。
她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卧室,房里开着灯,桌上除了堆叠的资料和笔记以外还摆着那张特制的面具。
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这张脸和普丝昂丝假借保德拉克信函传递给她的信息——也就是那幅钢笔素描,那个给她放药材包裹的家伙,和那人的脸一模一样。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呢?
是我……
是我自己导演了所有戏码么?那些药材是我戴着面具出去买的?是我亲手寄给了自己?
就像曾经的格列夫人,一边攥紧圆环十字祈求希望,一边又亲手散布绝望。
“不可能。”她突然坐起来,重新回到桌边坐好。
“夫人当时的精神状况是非常差的,她承受了那样巨大的打击挺了那么多年也才变成那个样子,甚至最后还能控制理智,强制性的放过了我……”
她提笔在本子上飞快书写起来,口中低声念叨:“没有理由我会这么脆弱,否则我应该更早就展现出类似的苗头而其他人一定会发现。”
影毒针案结束后,她在回来隐居前有一个和其他人一起去述职的过程。
而探员都是些人精,就比如她很确定李昂应该早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她会因为这种巨大的打击产生某些精神上的异常——比如说撕裂灵魂的话,那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
但是很多事确实无法简单解释。说她特别,能隐瞒过去,这种可能性也并非是零。
翻开下一页,希茨菲尔决定从头开始梳理整件事。
笔尖攒动,她在纸卷上写下[①:艾苏恩-希茨菲尔的精神状况确有异常。]
这是肯定的,否则她没必要回来隐居,直接以正常人的姿态继续生活和接案子就行了,再怎么说也不至于搞的朋友来到大门口都视而不见。
她还没有做好那个准备,她隐约觉得自己对外界同时出现了一种……比较偏向于“憎恶”的情绪。
但同时她对外界又是有需求的,她会定期瞒过所有人,一个人佩戴特制的面具出去溜达,这种情绪和心理也确实可以说是比较割裂。
“我确实会这么做……有好几次我这样外出,没有任何人发现异常,而且这件事是连阿什莉都不知道的。”
她皱眉思索。
这意味着如果在外出途中,我身上发生了某种神奇的变化,我当时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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