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懂。”
胡桃穿着一套女仆长裙,特地安上的假睫毛上下扑腾:“身主的意思是,让胡桃观察身主平日里是否有什么异常?”
“没错。”希茨菲尔略微弯腰,很是认真的和小木偶对视,“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我现在可以信任你吗?”
“那肯定是没问题的!”胡桃把胸口拍的砰砰响,“胡桃无所不能!胡桃是身主在冬夜里的毛绒棉袄!”
不过很快她肩膀就耷拉下来,改用小心翼翼的口吻问道:“那么……身主觉得怎样的行为才算【异常】呢?”
她搞不懂,或者她觉得即使换任何一个正常人来来都搞不太懂——什么叫观察对方平日里到底有什么异常?
“就是我去配药……”希茨菲尔说。
“喔!”胡桃打断她,“只要身主去配药那身主就是不正常的!”
“不是……是……”希茨菲尔有些无语,她攥紧拳头想了半天,跑到大桌旁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稿纸和笔,刷刷写了一堆东西。
“来。”然后她回来把稿纸递给胡桃,“照着念一遍。”
“从现在开始直到明天日落,晚间9:00-12:00——沸血药剂;12:00到凌晨1:00——准备夜茶;凌晨1:00-6:00——沸血药剂;早间6:30-7:30——准备早餐……”
“这是计划书?”胡桃眯起一只眼睛。
“日程表。”希茨菲尔纠正那个名字,“我会按照我交给你的表格来做确切行动,只要我接下来的行动没有匹配这份日程表,那就说明我是有【异常】的!”
“每一天都是按照这样的表格去活动么?”
“不……这只是暂时给你举个例子。”希茨菲尔揉揉额头,“另外你现在到楼上去把那个香膏盒子盖上,它放在三楼楼梯口的扶手上,盖上以后带来给我。”
胡桃完全不懂她想干嘛,但她很听话,什么都不问就照做了。
希茨菲尔突然觉得有这么个小管家也挺不错的。
至少比人好不是吗,是人就会有好奇心,而他们脆弱的肉身又难以承受好奇的代价。
拿到香膏盒子,希茨菲尔直接来厨房将其丢入冰柜。
新改良的养神香,这东西对她很有好处,应该对那个影响她的东西有抑制效果。
但是——如果她想通过观察实验来确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她最好暂时不要使用这个东西。
“距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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