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简单将自己掌握的理论给修德船长描述了一下,后者听得大为震惊,将信将疑的离去了。
毕竟“臭味其实可以转化为香味”什么的,这种话在他有生之年别说听人在面前说了,怕是连最玄奇的故事里也不敢有人如此发言。
但是隐隐约约的,他觉得这些话是有道理的。
作为常年要在血海上工作的捞尸者,每年大部分时间都和血海散发的臭气为伴,修德船长是很清楚的——当一个人被这种气味恶心到极致,觉得它不能再恶心的时候确实可能产生幻觉,即突然觉得它还蛮好闻的。
但是那不是幻觉吗?
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疯了,居然因为这种没有由头的事而想要相信这小女孩。
希茨菲尔可不管他,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以“腐臭”为基调去调配一种最特殊的香水。
毕竟情报是很明了的了,那位总督阁下生平不缺香膏使用,只不过因为腐血神国的土地上从来不缺少和“腐败”、“腥臭”相关的元素,大多数人早就为之麻木、避之不及。她估计就是因为这个这里还没发现臭味和香味在某种程度上是没有界限之分的,只要把控好其中的浓度,再来一点“化学反应”,香臭随时可能倒转。
“有意思。”她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夏依冰靠在下加班的门框上,双手抱胸嘴角上翘,“我查案的时候确实遇到一些人喜欢闻异味,包括但不限于汽油味、臭袜子味和厕所味,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单纯的变态,现在看是他们的嗅觉——至少是管控嗅觉的神经那块和常人不同。”
希茨菲尔犹豫了一下,忍住了那句“也有可能他们就是单纯的变态”。
纳米亚还是比较单纯的……没有被大量信息洗练的世界呵,夏是不知道放飞自我后这种人到底占多少比例。
走近之后,她看清女人选择的装扮,露在外面的蓝色独眼不由一亮。
和她喜欢黑色不同,夏依冰骨子里是有她的小性子的。这一点可以参考以前当小队队长的时候她非要在腿上穿丝袜,她向来是比较个性分明的,应该也更喜欢多元的搭配。
再考虑到需要行动上的便利,她选择白衬衫、深棕色的马甲外套、深棕色的紧身长裤、纯黑色的高帮靴子也是非常正常的结果。
“不错。”学着女人之前调戏自己那样,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希茨菲尔开起玩笑:“我把眼罩借给你,你可以冒充刺魔号的新船长了。”
确实很酷很飒不是吗?毕竟夏的大腿浑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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