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意外,所有人都没有慌乱。
摩尔是土生土长的塔里尼昂人,晚上有多乱他是懂的。
而其他人,与其说他们会为发生这种事感到惊讶……不如说此时才遇到一起梦魇袭击已经很走运了。
没等希茨菲尔举起白鲸,一道雪亮刀芒斜飞过去,将虫类梦魇的脑袋壳从中削断。
“夏!”希茨菲尔惊讶的走过走廊,刚好看到女人翻身下来。
“你下床的时候我就醒了。”夏依冰对她点点下巴,“收拾东西,情况有些不太正常。”
是不正常。
站在这里,不需要沉下心思去仔细捕捉,希茨菲尔就能辨识到有起码两个方向的慌乱惨叫。
森岭城,可能有变。
夏依冰没脱太多衣服,套上长裤和鞋袜就能走。希茨菲尔则趁这段时间走过去打量那头梦魇的尸体,发现那颗狰狞的脑袋,还有挂在外面的肥胖肚子正在一点一点的化作脓水。
“‘妒妇’。”女人声音从后面传来,“善妒者噩梦的孵化果实……通常会以毒虫形象出现,特征是肚腹位置印着主人扭曲的脸。”
“很厉害。”少女语气有些羡慕。
虫类梦魇的分类太多,她看笔记确实了解过这些东西,但在辨识上还做不到如此精准迅捷。
“我不觉得这种本领值得夸赞。”夏依冰伸手在她头顶揉了两下,眉头舒展:“我也不认为……有人想要得到,巩固这种知识的机会。”
睡眠被惊扰,她起来时的心情不怎么好。但抚摸少女那头毛茸茸、软耸耸的头发却让她获得了另类满足。
没记错的话,这头灰发一开始是有点干枯焦燥的,充分彰显出主人到底多缺营养。
但现在它们变软了太多,摸起来真的很像小动物的柔软皮毛。
夏依冰忍不住又摸了两把,还手贱捞起少女前面的小麻花辫,稍微用力的揪了一下。
希茨菲尔正在看脓水挥发,被揪一下思绪打断,开始歪着头看她,嘴唇也刻板的抿了起来。
“不好意思。”夏依冰立刻道歉,“手感太好了……自然法球的效果不错。”
希茨菲尔瞪了她一眼,踩上靴子直接出门。
夏依冰自然不会一个人留下,握紧随身的小包和那杆乌尔步枪紧紧跟上。
走廊里,希茨菲尔听到后面传来的急促脚步,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对夏有些太纵容了。
她确实不懂怎么开启和对待一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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