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抓稳扶手,在旁人奇怪且包含惊艳的注视中抬步上车,希茨菲尔感觉心脏跳的要从胸膛里出来。
驾驶座传来一阵轻笑,她在合上车门的同时阴着脸转头,瞥见穿制服的夏局长正靠在那里,两只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指缝里还夹着香烟。
“你又抽烟了?”
“这可不是抽……”夏依冰摇头,“你也学过心理学和催眠暗示方面的东西,不会不知道能制造出缭绕烟雾的小道具对我们这行有多重要吧。”
“但你答应过我不抽烟的!”
“所以我没抽啊。”女人踩脚发动汽车,“点好拿着而已,这只是一层我想给人看到的假象。”
真的是假象么?
希茨菲尔怀疑的盯着她。
如果她没记错,硬点可是点不着烟的。
想要点烟得配合嘴唇吸上一口,只有让这一口把火吸进来,前端的烟草才会被引燃。
也就是说哪怕女人说的是真的,她最起码也吸了第一口,这怎么能说是没抽烟呢?
“很短。”夏依冰知道她在想什么,“真的……很短很短,没过肺,第一口我直接就吐了。”
希茨菲尔却陷入沉默。
“怎么了?”女人一边开车一边注意扭头看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难得这次能来维恩住上几天,我也没事,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上次在海滩见面其实是她强行操作的结果。
否则她才不至于那么寒酸,只能自己划一艘小船。很快她就回维恩港述职去了。
当然,回去之前她是有狠狠收过利息的。无论是被寄送黑丝裤袜的仇还是被隐瞒分裂意识搞事的仇,这新仇旧恨,都在那天傍晚算了个清楚。
记忆中的两个人都很疯狂,希茨菲尔也很难得有那么主动……她猜测那是少女第一次真的怕了,再加上冷迪斯的事,她也需要情欲上的爆发来驱散郁结。
在这方面,除了最直接的碰撞、最彻底的坦诚相待以外,难道还能有什么步骤能效果更好吗?
她们应当是都觉得不会有了,所以才会那样直接,甚至……过程显得有些粗鲁,互相之间好像恨不得能融为一体那样拥抱着对方,可能潜意识都把这个过程当成了“最后的”在用。
想到这里,夏依冰的心思就有点歪了。
她忍不住偏头去看少女的胸口,想象着,在保守布料的包裹下是胀鼓鼓的轮廓和手感。
然后不自觉的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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