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清楚这些东西……”辛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乱,他打定主意不搀和这些人的争斗——不管他们在争什么,反正他不想加入。
“我问一下。”希茨菲尔转头看向格瑞斯特的人偶,“关于那棵树,学校有考虑过它可能存在一些不稳定因素吗?”
潜台词是说乴这棵树可能有危险了,普丝昂丝眉毛一扬,觉得希茨菲尔管的还挺宽,居然质疑到她头上了。
“你既然调查到这里来了,那你肯定也知道那棵树是谁和谁一起种下的。”她说,“某种程度上它是普斯林特荣耀和历史的一部分,学校为了缅怀他们当然不可能就因为这种小事将它转移。”
小事。
确实,白沐说是种在普斯林特。但整个普斯林特不过是承载在格瑞斯特真身上的一个梦,普丝昂丝住在梦廊从不离开就是为了看守这东西,白沐等于说种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有没有威胁她最清楚。
后续又问了辛迪教授一些问题,发现他确实知道的不多。继承院长职务后各种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每周给白沐养灵对他来说反而是解脱。
按照他的原话讲——“您根本不了解现在的孩子有多难伺候,有时候我都巴不得那棵树把我吸干才好,这样我就可以告病一段时间不用来了。”
普斯林特的学生确实比其他学校的更难管。
希茨菲尔对此可是深有体会,听他这么说的时候一直在微笑。
她给费迪南德代过课,自然知道助教出身是会被那些公子少爷看不起的。尤其是神教院的学生在经历过她这样特殊的助教之后,他们对下一位助教出身的教授、院长一定会要求更加严苛。
这么说,辛迪教授吃的苦头还有我的功劳在里面……
希茨菲尔略微感到有些许歉疚。
能通过普丝昂丝的考核走到这个位置上,辛迪的人品、学术肯定是没问题的。他绝对足以担当重任。
但那恐怕不是短时间内能展露出来——尤其是被一群小屁孩快速认可的特质。
毕竟辛迪可不像她,受过现代教育,即使肚子里没什么大的墨水,抛出几个新奇概念就能迅速收获尊敬……他想得到同样的尊敬得耗费比她更长的时间。
放这位坐立不安的院长离开,办公室里又只剩希茨菲尔和普丝昂丝。
“来点吗?”后者拉开抽屉拿出一束香,也不等她同意就直接点上。
那是养神香的味道,希茨菲尔精神一振,随后猛地意识到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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