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全都疯了。”
朱标实在忍不住了,
一离开老朱,便忍不住和弟弟们抱怨起来。
老二朱樉抹了把脸,
也是一阵头昏脑胀。
可以说税收不仅是京城的命脉,也关系到各个藩地。
各地也要制盐,
燕地这样的内陆地区多是煮盐,
而像江南那边靠海地区多是晒盐,
但无论如何,
各地方塞王虽然有着极大的自主权,
但是制盐所得却要全部上交京城,
上交到朱元璋的手里,
再由朱元璋给各地重新分配,
虽说这几年日子过的紧,
但好在父皇将盐税分配的极其合理,
哪个地方受灾了,父皇总是会多分一点,
也分的一众藩王们心服口服,
而若是将这掌握盐税的权力,交到两个皇孙手里,
两个皇孙懂什么事情啊?!
到最后,
这盐税的分配权,
还是得皇孙背后的官员们把持着!
虽然一条鞭法说的好听,
要将各种税务编为一条,
但是,
一条鞭法在大明全方位的铺开,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在此之前,盐税仍然是按照以前的法子来征收分配。
众皇子们完全想不通老朱的逻辑,
这等于变相的把盐税分给外臣了呀!
而且更为离谱的是,
就算父皇不想管这操心的盐税了,
也应该把掌握盐税的权力下放给太子朱标,而不是隔代指认给某个皇孙,
这就好像是父皇,生怕他心中的那个皇孙政治资源不够一样,
父皇这是变着法儿的,往他手里塞资源呢!
老二朱樉不由皱眉道,
“父皇既然都这么说了,肯定在心中早有人选了。”
众位皇子一阵沉默,显然是很同意二哥说的话,
父皇说的好听,
谁办的盐厂好,
就把这制税交给谁管,
但是依照皇子们对于老朱的了解,
老朱恐怕心里早就有合适的人选了,
而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那个人做的局罢了,
老三朱棡咳嗽了一声,偷看了眼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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