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对古代的妻妾关系感到好奇。

但她不能这么回答。

她努了努鼻子，一派天真：“觉得王姨娘很幸运，遇见娘这么宽厚的主母。”

她小小的拍着刘氏的马屁。

刘氏闻言笑道：“就你嘴巴甜。”

她看了刘妈妈一眼：“你去告诉晴雯，药好了给姑娘拿些蜜饯。不然可浪费了这张甜嘴。”

夫人这是有话要对大姑娘叮嘱，且这些话还不能让人听见抓住把柄。

刘妈妈会意，吩咐妥当后站在房门口，确保不会有人打扰。

屋内。

刘氏抚着陈曦的背，感慨道：“日子过的真快，一晃彦欢都快成亲，你也及笄了。”

陈曦恩了一声，等着刘氏后面的话。

她发现，大宅院里只要想说悄悄话，标配就是将丫鬟们都支开，谁让伺候的人太多呢。

果然就听刘氏说道：

“有些事情娘本来想等你大些再说。”

“可看那日你在宫中遇事进退得当，事后分析有理有据，可见你是真长大了。“

刘氏慢慢下着套，抚着陈曦的背：

“现在和你说了，也能提前思考思考。”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似是在回忆：“你觉得娘幸福么？”

幸福么？

当一个人问出''你觉得我怎么样的时候''，基本答案都是否定的。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联想到刘氏是在看到她对王姨娘有过多关注，才问出这话，所以这个幸福指的是婚姻。

刘氏的婚姻幸不幸福，陈曦不知道。

但刘氏在家庭地位，子女上应该是幸福的。

陈曦斟酌一番，回道：

“娘自是幸福的。哥哥年轻有为，二弟孝顺懂事，三弟听话乖顺，妹妹活泼可爱，至于我...”

她顿住了话，抬头对上刘氏询问的眼神，嘿嘿一笑。

“曦儿美丽懂事大方活泼性子好，对了还有爹说的谨慎。”

刘氏见陈曦数着手指一阵自夸。心中腻歪，死丫头和她娘一样不要脸。

面上却赞同：“确实，再也找不到比曦儿出挑的女孩子了。”

陈曦得意：“这还是您教的好。”

刘氏见话题被扯远，笑道：“正经些，娘在跟你说正事。”

陈曦闻言收起嬉皮笑脸。

刘氏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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