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把人拥进怀里,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阮软的伤口。
他揭开创可贴的一角,伤口还处于粉嫩状态,被保护得很好,没有恶化。
他松了口气,将人抱坐在沙发上,怀里的少女脸颊醉得通红,长睫毛不停颤动着,眼尾处水色弥漫,柔嫩的唇瓣像果冻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江屿川眸色沉了沉,没忍住,低头吻她,“谁让你喝这么多酒了?”
男人潮热的呼吸扑打在阮软脸上,她只觉得一阵酥酥痒痒,埋进男人胸脯蹭了蹭,鼻息间的木质香水很好闻,缓解了她想吐的冲动。
撞进的怀抱也很结实,抚平了她心底的不安。
“我开心,我乐意,我就要喝,你管不着。”
她哼哼唧唧,鼻音很重,口吻很凶,就像只炸毛的奶狐狸。
江屿川笑了一声,食指捋出她被睫毛夹住的发丝,低头吻她鼻尖,“我没管。”
低低柔柔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涩。
包厢内的水晶灯是暖白相交的色调,给人一种柔和的破碎感。
某种不受控的情绪蠢蠢欲动。
江屿川阖了阖眼皮,叹了口气。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想把阮软带在身边,想时时刻刻看着她,拥着她。
可江屿川也明白,他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强行捆绑在身边。
好不容易滋生出来的求生欲,不能再给她掐灭了。
阶段性地让阮软独处,才有利于她病情的控制。
所以他说给她一个月的自由,这个月除了她的安全问题,其余的,他尽量不干涉。
再者,江屿川也很想看看小姑娘究竟能坚持多久不找他。
虽然他料定阮软撑不过一个月,但也着实没想到,她连一天都撑不过,天才黑就主动找过来了。
他拥紧怀里的人,吻她发梢,鼻尖和唇瓣,低哑的声音里藏不住的宠溺,“这么快就想我了?”
阮软被吻得有脾气,她掀开沉重的眼皮,跨坐在男人身上,一侧的肩带不小心滑落下来,被江屿川及时握住,归回原位。
这种状态下如果发生关系,不管是谁扑倒的谁,阮软第二天绝对跟他闹。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掌心握住她腰身,避免人摔下去,也避免衣服再滑下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
阮软皱着眉头,不开心和没头脑好像都是她。
江屿川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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