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璆儿死拉着继嗣的袖口不放,腮帮子圆鼓鼓地说:“不准走啊!我要看你打球啊!”
继嗣左右挥动,好不容易甩了她,却被她狡猾地抓住书包背后的布带。
一见满身汗臭的何冬坚出现,宋璆儿忙道:“何冬坚,快过来帮手留住继嗣。”
何冬坚走近,好言相劝道:“游继嗣,班队真的很需要你,你也不想咱班的人受邻班取笑吧?只要有你,我敢说五个杨锐熙也无法匹敌。”
此话却传入刚好经过的杨锐熙耳中。他干咳一声,投以轻蔑的目光,边走过来边插口道:“有那么大的本事,应当出场献技,而不是躲在这里做缩头乌龟。”
何冬坚没料到杨锐熙就在后面,身子受惊般震了一震,一张脸立时红了上来。
杨锐熙口没遮拦,向着继嗣道:“难怪今天下午轻轻一碰饭盒,饭粒就散到满地皆是。原来老娘知道你喜欢吃软饭,所以把饭煮得特别软,真是慈母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原意是指责继嗣虚张声势,却把继嗣最重视的廖心莹牵涉在内,大大得罪了一个他不应该得罪的人。
杨锐熙折辱完继嗣后,过去饮品贩卖机那边,接受倾慕者送上来的汽水。
继嗣瞪着杨锐熙的背影,冷不防吐出一句:“何冬坚,可以借我运动服吗?”
宋璆儿一听,马上欢呼:“好耶!”又拍着继嗣的肩膀道:“兄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何冬坚一脸呆相,宋璆儿忙道:“笨蛋!继嗣说他愿意出场,快去给他借运动服!”
何冬坚大喜若狂,可是到哪里去找一套运动服回来呢?
为大节而堕落,何冬坚沦为盗贼,在附近的长台下面寻获一个纸袋,物主不详,内有运动服一套。
他四下张望,趁没人看见偷偷地拿走这个纸袋。
何冬坚和继嗣匆匆走进更衣室。
宋璆儿情绪高涨,她早前在楼上教室初见继嗣留意球赛,便问他是否想加入。
继嗣摇了摇头,但目光仍然盯在球场上面。
这又岂骗得过宋璆儿雪亮的眼睛?
她觉得继嗣为人义气极重,只是不擅与人沟通,因此常常受到同学们的误解,到最后索性走上孤僻的路。
宋璆儿眼见杨锐熙站在那边和女孩调情,好不憎恶。
智计多端的她心念一动,便付诸行动,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她拍拍他的肩头,露出熟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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