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场不久,旋即听到哨声一响,夹杂着一些观众的叹息声,便知刚刚一场球赛结束了。
球场上有两队人,一队人得意洋洋,一队人垂头丧气。
悬吊在天井的巨型四面液晶屏幕显示两组分数:十一比九。刚结束的是一场二对二的街头篮球比赛,获胜的一队喜不自胜地举起了双手。
输球的一队人脸上尽是惊惧的表情,下意识望向铁笼的出口,知道大祸难逃。
两人如履薄冰地走往出口,笼闸一开,束手就缚,各被一个守卫捉住,一下子电棒击在身上,浑身顿时变得瘫软,被拖到铁笼后面的空地。
只见八个中国籍的魁梧大汉上前,脱光了两人的衣服,为这两人留下内裤已是仁至义尽。
那两人双手被溜油光的锒铛反锁,遭八名大汉搬挪到墙边,墙上有镣铐,两侧有刀具,显而易见将会发生怵目惊心的行刑场面。
八条大汉各站一边,场内一时鸦雀无声。
有一组人拿一种药水刷在受刑人的胸膛,然后涂抹至腹。又有一组人上前,用针筒注射。
只见被绑的两个人颤栗得两块腮骨都露了出来,汗如麻豆般滚下,青筋暴现,极是恐怖。
然后后面的人拿出尖刀,手艺纯熟地在他身上雕字。
切到恰到好处,见血见肉不见骨。
到后来看清楚,才知道那两个家伙身上的字是“I’M A LOSER(我是败者)”。
可是其中一个行刑者的英文不太好,写了个“I’M A LASER”,也不知是否故意,惹得哄堂大笑。
君君早就不忍心看下去,紧闭双眼,紧紧搂着继嗣的臂膀。
正常来说,两汉早该痛得昏死过去,但见他们依然清醒得很,继嗣便想到这两个人的身体被局部麻醉了,刚刚那班人打的是麻醉针。
最后一组大汉上场,在两人身上扫上一种蓝色黏液状的药膏。
说也神奇,伤口慢慢止血了。
洛剎冷笑着说:“你以为这样做是帮他们止血吗?这里一个好心人都没有。其实那些药膏是淡化麻醉药的调剂,麻醉药效一过,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酷刑继续,侧门驶进一辆载有升降台的机动车。
那两人被押送至升降台上,机械臂徐徐升起了平台,直到水平线到达二楼。
旁边开始有人推出箩筐摆卖,西红柿一个五十元,生鸡蛋一个八十元都是吓死人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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