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县驿站,卫大同已经带着武监将驿站内的监牢给围通。卫大同手执屠牛菜刀站在牢房的门外,冷声朝赛儿喝道:“邪教妖女,若你敢伤我家姑娘,卫某手中的刀定让你骨肉分离!”
赛儿手捏容容咽喉,冷笑道:“若不想这娼妇死,立刻给姑奶奶准备马车、水、食物、干净衣裳!”
其实赛儿受伤的肩膀一直巨疼难当,早已是强弓之末,只是强忍着肩膀巨疼,扣住容容咽喉的手时刻不离。只要有容容在,卫大同就算看出赛儿此时力虚体乏,投鼠忌器之下,也不敢贸然出手!
卫大同明知赛儿用容容的生命安全来逃命,卫大同也拿赛儿毫无办法,只得恶恨狠地瞪了一眼赛儿,朝左右武监喝道:“照这邪教妖女的要求准备!”
半个时辰后一个武监匆忙来到卫大同身侧小声语道:“卫公公,马车已经停在驿站大门,四下的行人,兄弟们都清了,街道两头都埋伏了人手,料这邪教妖女插翅也难飞。”
卫大同点首,嘱咐武监道:“切不可让百姓进到埋伏点,女主子身份暴露麻烦就大了!东西也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武监应了一声。
“妖女!”卫大同站在门外一声大喝,朝赛儿继续道:“你要的马车已给你备好了,何时放人!”
赛儿受伤的肩膀被容容在伤药里添加盐巴侵蚀,牵动整条手臂膀动弹不得,只要一动就如万蛀蚀心。疼痛难当。肩膀传来的阵阵巨疼。让赛儿从来没打算放过手中的容容,她要容容生不如死!
赛儿一只肩膀受伤,几乎只能使用一臂。为了能逃出去,赛儿再次忍受着运劲牵动伤口而带来地巨大痛苦,给容容解开了受制地穴道,然后趁着容容还没身体还没适应过来便以闪电一般的手法再次扣着容容的咽喉。
那想到容容被解开穴道能活动自如后朝赛儿一声冷哼,随即朝赛儿摆出一副嘲弄般地讪笑,笑得赛儿心头大怒。朝容容冷喝道:“娼妇,你还敢笑,一会儿姑奶奶就让你到地府去笑!”
“咯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没想到魏忠贤愚蠢,他地女儿也是如此不开窍!”容容笑得花枝乱颤,她好象并不担心自己被一个江湖高手押了做人质,而且还是欲杀自己而后快的仇家。
赛儿听到容容的话。心中暗道,这女人生命都被控制在自己手里,她凭什么还那么从容嚣张?
容容随即收敛了笑容,冷哼道:“你认为你身受重伤。能逃得了多远?”
“哼!”赛儿确实心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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