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送朱老师走了，匆忙回到办公室。

小王对黑莲说：“黑队，黄毛终于出现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黄毛竟然是李副市长的司机！”

黑莲说：“你看你，刚才差点喊出来！”

“兴奋嘛！”小王说，“黑队，我从韩芷烟谋杀案的案发开始，就一直在有关连的人中间寻找，没有一个黄毛的。没想到，李副市长的司机，却是黄毛！”

黑莲说：“这叫踏破鞋履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也是很兴奋，但要克制。下一步，我们要想办法取到李副市长的这个司机的头发，交给老赵化验，等待结果。同时我们要开始了解这个司机，为什么和李副市长这么亲近。程局说了，要利用李副市长出国考察这十天的好机会，抓紧查案，力争突破。”

“黑队，我想我们要从李少男查起。李副市长的情况，我们还懂一些。但是，关于他的司机，以前我们一直没有注意到。如果说，那个朱老师说的准确，那李少男对这个司机肯定了解的。”

黑莲想了一下，说：“你讲得对，那就再询问李少男，这叫无三不成礼呀！”

“黑队，我去通知李少男。”

“对，马上！”

“是！”小王走了。

不到半个小时。李少男就来了。

小王带他到小会议室。

李少男经过这几次地询问。变得很配合了。

黑莲说：“今天找你来。主要是了解你父亲地司机。”

“司机？”李少男有些莫名其妙。

“对。是了解司机。你父亲目前这位专职司机。叫什么？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给你父亲开车地？”

“很久了。”李少男想了一下，说，“记得我父亲在市教育局当局长的时候，当时没有固定的司机。因为车多，教育局有个小车班，那些司机归局办公室管。后来，我父亲慢慢地让这个司机开他地专车了。他名字叫林长煌，外号黄毛。”

小王问：“为什么有‘黄毛’这个外号？”

李少男说：“林长煌个子高大健壮，有一头的黄头发。起先我以为他是染的，可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那是天然的。他寡言少语，为人很讲义气。我父亲看中地就是他的这一点，所以父亲到市政府当副市长后，还特意从市教育局将林长煌调过来，当他的专车司机。”

黑莲说：“这么算来，林长煌给你父亲开专车，都十多年了。”

“对。”

“据我们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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