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听白莲说过，据李冬妮说，这个肖妙姗的家，在的那条小街，开了家饮食店。于是，黑莲就让小王将车开到了火车站停下。他们步行穿过火车站旁边街道，来到后面的那条小街。

这条小街叫坂南路，是一条老街道了。因为街道紧靠着火车站，所以这里的饭店特别多，生意也特别好。

黑莲和小王看了看这儿的饭店，突然注意到旁边有一家牌子上写着：肖家经济饭店。走进一看，里面有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正在忙碌着，男的煮菜，女的收钱，还有一个个子高高大大的女孩子在端饭菜。

见了她们，那女的就问：“二位想吃什么？”

小王摇了摇头，说：“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请问这是肖妙姗家开的饭店么？”

“是的，是的。”那女的说，“我是她的母亲，这是她的父亲。那大个女孩子是帮工，我们刚聘请来了。”

小王看了一下饭店，客人不多，就说：“现在客人不多，能抽点时间，我们要跟肖先生谈一会儿话。”

那男的转过脸来说：“稍等一下，我把这锅菜装盆就行了。”

于是，他在菜中加了调料，然后装进了菜盆里。

接着，他擦了擦手，说：“外面吵，我们到里面谈吧！”

进了里面。是一个小房间。大约有二十平方米。除了床铺。桌子。衣橱。再来就是一套简易沙发。这里面其实就是他们夫妻地休息室。很简陋。

小王掏出警官证。让他看了看。

那中年男子说：“我叫肖文海。是肖妙姗地父亲。外面那位是我地老婆。我还有一个儿子。叫肖妙勇。最近外出了。”

黑莲看了一下肖文海。个子不高。约有一米六十左右。人消瘦精明。长脸上有一双灵活地眼睛。一直在打量着她们。

肖文海说：“公安同志。能问一下吗。是我地女儿出事了。还是我地儿子出事了？”

黑莲反问：“你说呢？”

“如果是女儿出事，那是小事，她是冤枉地。她在那家什么公司，经理是她的男朋友，都谈那么久了，说句不好听的，都睡在一起好几年了，还不结婚。我们夫妻一问，她就急，说是先交朋友，现在兴这个。这年轻人，我们是看不懂了。为什么说她出事，会是冤枉的呢？我去过她上班的公司，哪象做什么生意？如果违法，那也是她为她的那家公司做的，所以是冤枉的。她不会干坏事，只是被那男朋友哄得团团转。”

黑莲又问：“如果是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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