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疑惑地问:“你学医的?”
何然淡笑不语,却给人一种很稳妥的感觉李叔让开位置,何然顺手从小朔料瓶里抽出一根牙签,对准银毛的人中,就要狠狠地扎下去!
我呼吸一紧,忙拉住何然看他那架势,哪里像救人,分明是想将人往死扎啊用牙签扎人中,我真得不敢苟
转眼瞧向躺在桌子上的银毛,不由得开始担心,他是不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思索中,难免细细打量起他,发现一年半的时光并不算短,已经将一个曾经略显毛躁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那黑亮的发丝抚过饱满的前额,让黑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引得人无法移开视线;挺直的鼻峰仍旧桀骜不驯,却又似乎承载了男人的担当,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一根根优美的睫毛轻轻搭落在眼睑上,形成完美的弧度,使人产生一种温和而宁静的错觉为什么说是错觉?因为只有我知道,那睫毛下遮挡着怎样的狂野;淡橘色系的完美唇畔,仍旧轻轻闭合着,却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撬开它,好好品尝其中滋味的冲动谁又能想象得到,这张口中含着的并不是蜜汁,而是要人命的犀利与无情?
他就躺在这里,穿着我曾经为他做过的那套廉价衣裤,就仿佛从来不曾离开过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又回到了小危楼?何必要上学,银毛要养伤,而我还是需要努力工作,赚钱养家?
只是,树木地年轮在生长,不会凭空跳过这一年半的时光我们都在变没有谁站在被遗弃的那个站点,傻傻痴痴地等着
当银毛的睫毛微微一动,我忙闪躲开目光,拉起何然的手,对老妈和李叔说:“我们去逛街了,晚上会回来”
李叔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之间的复杂感情,当即开口道:“你不管他了?”
我忙着逃离现场,忙摆手道:“给他塞根大葱,马上就好”
这时,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地声音响起他说:“你知道,我吃大葱会吐”
我知道?我知道个屁!
虽然落荒而逃地那个人不应该是我我应该大声质问他是不是因为脑袋进水了才丢了我!但实际上我不想给他后悔地机会也不想听那些可能会让自己心软地解释!所以我拉着何然就想跑路坚决和银毛一刀两断!
然而最令我想不到地是我前一只腿刚迈出小饭馆就看见小桔和十八正迎面走来
当小桔看见我时她忙摆了摆手高兴地喊了声:“大嫂!”
我一头卷发差点儿没全部竖起不由得脖子一缩更想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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