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威胁她,但却要掌握好尺度。
这丫头看起来虽是个胆小怕事儿的,可实际却藏着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
高玉泽望着霍莲与金夭夭一前一后逐渐走远的身影,此时的心情比踩到狗屎还难受。
为什么?
因为他原本骄傲自负的以为金夭夭是他的专属舔狗,却没发现这只舔狗原来也会舔别人。
这叫他直感觉胸口堵了一团怨气,却是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生生将他憋得涨红了脸。
一直坐在席位上旁观的傅涟漪心中也是实在诧异,她也有点想不通霍莲那种喜怒难辨的奸佞怎会与金夭夭扯上关系?
但于她而言,这却也不算件坏事。
想来贵妃娘娘指定也会往太子对金夭夭有意那方面猜忌,这么说来金夭夭与佑王殿下的缘分便指定是彻底断了。
不谈地位高低,佑王的确是圣上最宠爱的一个皇子。
但储位一日不变,他高玉泽就是说破大天地位也难以越之太子之上。
但若是他能得到傅家这个靠山,那未来......说不准还能与太子两相抗衡一番。
横竖圣上如今还坐着龙椅,历代前朝立储后废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傅涟漪想到这儿,便更觉得自己已有胜算。
她款款起身,端起茶盏行至高玉泽身侧,满目柔情地宽慰道:“佑王殿下莫跟那个粗鄙不堪的商户之女动气,仔细伤了身子。且先喝口温茶,润润喉罢。”
“别来烦我!”
谁知高玉泽恼怒之下竟是当场拂袖而去,徒留傅涟漪十指颤抖地捧着那茶盏,委屈地轻咬下唇,眼眶中逐渐雾气蔓延。
周围的女眷们也不免感到惊讶,一向风度翩翩的裕王殿下竟会因为金夭夭而当众发了脾气。
看来,她对裕王殿下而言也不是无足轻重啊。
孙贵妃见自己儿子居然一时失态拂了傅涟漪的面子,赶紧叫身边的婢女将傅涟漪搀扶了回来。
染着蔻丹的手轻柔地拉住傅涟漪的手腕,低声劝哄道:“涟漪啊,你可不能跟泽儿生气,他也就是在气霍莲那个奸佞罢了,我这个儿子是个什么品性你也知道,左右他还是个少年儿郎,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可不许跟他一般见识,知道不?”
傅涟漪见孙贵妃是一心向着她的,面色才有所缓和。
也是,佑王殿下如今应当就像是一个自己的玩具被人抢了一般,心里有些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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