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佑王还未立府,故而今日的生辰宴便是选在皇宫内玉湖中心的观园举办。
天家圣地,金夭夭就是再想用过分华丽的装扮彰显自己的浮夸怕也是不能了。
毕竟跟自黑相比,若是因过于高调而不合规矩碍了圣上或是皇后娘娘的眼可就真叫得不偿失了。
那样的话不光是金夭夭自己,连带金老爷与金夫人怕也是要背上个教女无方的罪名。
于是金夭夭这日,只着了件藕荷色素底曳地长裙,外罩了件纯白色狐狸毛大氅。
怎么说前段时间才放出自己旧疾复发的消息,横竖也要做戏做全套。
“红菱,给我画的憔悴点哈,口脂也免了吧。”
“姑娘不用说奴婢也明白,您就且放心吧。”
红菱气势汹汹地撸起了袖子。
等到金夭夭望向铜镜中那个羸弱之姿堪比林黛玉的自己后,也忍不住是啧啧称叹。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这金府的五姑娘跟前世的自己眉眼至少有个六七分的相似。
再加上红菱出神入化的妆技,清淡远山黛,微微上翘的猫眼儿,透着些苍白的樱唇。
真称得上是位我见忧怜的病美人了。
坐上软轿的时候金夭夭还忍不住在心中担忧呢,别又像上次一样来个梅开二度,弄巧成拙。
佑王见她这幅病容,再生起些什么怜爱之情来。
但也没别的办法,谁叫她先撒了个生病的谎,总不能露馅吧?
孙贵妃极喜欢银杏树,又因着她当初与圣上首次定情便是在玉湖湖畔,故而圣上在她封妃的那日,便命宫人们将玉湖湖畔四周,并着湖中心的观园内栽种的树木大都换成了银杏。
此时已快进深秋,枝杈上的银杏树叶全都变得金灿灿的。
阳光一洒,当真是美极。
金夭夭被红菱搀扶着,刚下了行至湖畔中心的小舟。
才想按照自己一贯的风格大步前行,却突然想起自己今日面上应该是病容满满。
便提起手帕来,极其做作地捂住胸口,放缓了脚步。
岸上的两位宫女已经在此处等候她多时,见了她便赶紧作恭敬之姿俯身行礼,“金姑娘安好,奴婢是佑王殿下宫中的宫女知夏,佑王殿下命我与秋月在此等候姑娘,为姑娘引路。”
金夭夭听了这话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这个佑王殿下还真是个擅于舞弄风情的。
就连宫中的宫女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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