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金夭夭身边的贴身婢女,红菱觉得今日一定是她有生之年最刺激的一日。
刺激到她都怀疑自己回去以后是不是要找个医馆,开点什么强健心肺的药,时时备着,毕竟她永远都猜不到她们姑娘下一步还要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
比如现在......
“姑娘......您快下来啊!!!”
红菱几乎用着吃奶的力气从身后拖拽着金夭夭,已然是急得满头大汗。
不要问她为啥。
问就是她怕她们家姑娘清醒以后,知道自己因为药效的缘故像张狗皮膏药一样粘着霍大人,还一个劲儿地叫人家美人,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一气之下再去找棵歪脖子树吊死。
“你别动我!谁啊你......别妨碍我跟美人儿亲近!”
金夭夭此时却早就不知道清醒二字该如何写了,活像个喝醉酒的登徒子一般,用一双皓臂死死地圈着霍莲的脖颈。
庭院内站着的一干子下人见此情景也皆是眼观鼻、鼻观口,谁也不敢多看上一眼。
他们厂公从来都是个不近女色之人,谁承想今日竟抱回个姑娘来。
而且这个姑娘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厂公美人......
她难道不知道霍大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雌雄难辨的容貌开玩笑吗?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霍莲却是眉目含笑着往后退了两步,干脆带着脖子上挂着的金夭夭跌进了内室间的紫檀木雕花床榻中。
稳了稳重心,抬起指腹轻轻顺着她已尽数披散下来的一头乌发。
红菱站在一旁,实在是有些手足无措了。
她已经壮着胆子很努力地试图将她家姑娘从霍大人身上扒下来了。
但她非但没有将姑娘扒下来,还眼睁睁的看着霍大人一脸深情地搂着她家姑娘上了......床?!
“都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散了!”
霍七刚刚踏进屋中,冷着一张脸半侧过身子睨了睨院中的下人们。
下人们闻此便皆像是终于解脱了一般,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再不敢多作停留,当下便作鸟兽散。
“大人,这是您要的针。”
霍七犹豫了半晌,还是将裹着银针的红布只放在了外室的圆桌上。
但最终也还是没能忍住,状似无意地用余光扫了一眼内室的光景。
......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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