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之前的几日,霍莲前前后后差人来了许多趟。
大箱小箱的聘礼,林林总总的几乎快将金府的院子都摆满了。
金老爷期间偷偷的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箱子,只看了一眼。
便再也不放心由下人们去打理这些东西了。
大冬天的,穿着件狐毛大氅站在院子里。
里里外外地亲自指挥着。
金夭夭对这些事情倒没有过多的关心,每日同家人们一起用饭的时候,表面上倒也没有显示出来什么不同。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距离那日越近,她心中便越慌。
虽然,她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慌。
或许是,就算是假成婚,横竖也是头一遭吧。
而霍莲,作为即将要成为她名义上的夫君的那个人,也一直都没有出现。
甚至连一封问好的书信都没有传来。
大婚之日,刚到寅时红菱便将金夭夭从床榻上拖下来了。
金夭夭只感觉自己两只眼皮子上像粘了浆糊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
昨夜她折腾到老晚才睡着的,睡着了又一直不停地在做梦,所以这会子也是困得厉害。
“姑娘,今日可不要再叫奴婢上淡妆了。这可是个好日子,肯定是要喜庆点儿的。”
红菱已经等不及了一般,扶着丧尸般的金夭夭洗漱过后,就推着她道妆台前坐下了。
“哈——”
金夭夭张着血盆大口打了个哈欠。
“姑娘!您都要出嫁了,可得注意点仪态啊!仪态!”
红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些上妆吧,我再眯一会。”
金夭夭极其敷衍地摆了摆手,而后便轻轻阖上眼帘,假寐起来。
今日同样需要化浓一些妆面的除了金夭夭,还有金夫人。
这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昨晚断断续续的哭了一整夜。
尽管金老爷也一直没敢睡,陪在她身侧一直好言相劝,那眼泪却也怎么说都停不下来。
最后,也只好盯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吩咐婢女妆面要上的浓重些,好别让旁人看了笑话。
“不行!别的事情都好说,唯独这件事情不能商量!”
一向话少的金长风正脊背挺直的站在金夭夭的院子里,态度也是一反常态的强势,“无论怎么说,我都是长兄,背夭夭出门子这件事,没人比我更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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