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送出去了,那便就是那人的了。若是因为丢了而不悦,岂不是太小气了些?”
霍莲侧头看了金夭夭一眼,笑道。
“哦......也是哈,你说的也有道理......嘿嘿。”
金夭夭有些不自然的弯了弯唇角。
心下终于算是松了口气。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就证明他应该不是那么在意吧。
那自己就先找找试试,先别告诉他了。
“吃饱了?”
霍莲看着金夭夭放下了筷子,扬了扬眉。
“恩。”
“来人。”
金夭夭摸着鼓鼓的肚子,看着下人们将桌上的一片狼藉都收拾了出去。
而后,便又有些坐不住了似的,屁股挨在圆凳上磨蹭了起来。
“时候不早了,歇下吧。”
因着刚刚吃了火锅,所以下人们方才开了门窗过了过风。
临走时,还在香炉里烧起了白日时在软轿里闻到过的那种暖香。
但说来奇怪,虽然这暖香的味道也不差,金夭夭却总觉得没有霍莲身上的那股冷香让人觉得舒服。
“恩???你脱衣服干嘛??”
金夭夭以为霍莲叫她休息后,自然会寻别的地方去过夜的。
却不想他径直走进了内室,甚至连内室的门都未拉上便直接脱下了喜服的外袍。
霍莲倒是面上一片淡然,“大婚之夜,本座不同夫人宿在一起应该去哪?”
“......那我睡外面。”
金夭夭觉得脸有点热。
但他说得话却也有道理。
“呵......”
霍莲忽而笑了。
右手取下发上的冠,乌发半散半落。
火红的喜服,伴着漆黑狭长的眉眼,端的一副邪魅勾人相。
他懒懒的靠在了内室的门框边上,抬了抬眉,带着些挑衅的语气道:“怎么?夫人竟会怕与我一个太监宿在一张床上?”
金夭夭看着他这幅风骚的样子,心口砰砰直跳。
但听了他这激人的话,却直接炸毛了。
“谁!谁说我不敢!”
呿!看不起谁呢!
你一个太监都没有作案工具!
要占便宜也只能是本姑娘占你的便宜!
言罢,金夭夭便有些不认输地直接脱去了罩在喜服外面的纱质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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