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走得越近,胸口揪的越紧。
最终颓然地蹲在了地上,望着眼前那快要燃成灰烬的花灯,哽咽着哑声喃喃:“夭夭......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长街上的灯火将街市照亮,就像是在黑夜拉起了一道帷幕。
稀疏错落着的屋檐在月色下轮廓若隐若现,身着夜行衣的霍七在阴影中飞身跃起,动作之快竟是连残影都难以叫人察觉。
他奔跑跳跃在瓦片之间,落足之时亦是轻快到几近无声。
直到那声轻叹溢出,才终于算是有了些许动静。
“哎......夭夭姑娘,咱俩当真都是命苦啊!”
霍七是打心眼儿里真的同情金夭夭。
本想着她一不小心惹上了自家大人就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她还动不动就被别人弄昏过去。
这次又是谁呢?
霍七嘬了嘬牙花子,蹲在一片黑暗中,冷眼睨了睨下方的暗巷。
但见那沈安拖拽着金夭夭,与沈全打了个碰头。
沈全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下四周,指了指后方的马车,而后二人一个托肩,一个拽腿,就这么着把金夭夭扔进了车里。
“哦?看起来似是傅家家仆。”
霍七小声嘟囔了一句,下意识猜测起来。
如此说来,此事应当是受了傅家姑娘的指使。
却是为了什么?唔......难不成她是打探出那枚玉簪最终被谁买下了,没胆量迁怒大人所以才让金姑娘背黑锅?
哎......
女人家就是麻烦,不过是枚玉簪罢了,何必如此动气呢。
霍七典型的直男心思,便只能猜到表面的,却是看不透深层的。
就在他为着自己本该风平浪静的夜晚哀悼之时,暗巷中的马车终于开始向外驶去。
霍七挑了挑眉,便又轻点足间,紧紧地跟上了那辆马车。
金长硕跑回金府的时候已然是一副十分狼狈的姿态。
因着今日是花灯会,街边上几乎找不到闲下来能雇的马车,他便只得一路飞速奔跑了回来。
白日出门的时候换好的衣衫上沾满了尘土,原是因着跑的太快,中途还摔了两跤。
束好的发冠也已然歪斜,鬓边散落着凌乱的碎发。
金老爷这厢正在庭院里颇有闲情逸致地逛悠呢,手里提了个装着鱼食的锦囊,嘴里甚至还哼哼着小曲儿。
因着平日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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