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走在前头的那位小厮,却早已将金长硕扔在了地上,遂便十分狗腿地小步走到了高玉泽的面前。
高玉泽只微微点了点头,身后站着的身穿黑衣的侍卫便抛出了一个锦囊。
那小厮迅速接下后,提起来在耳边晃荡晃荡,而后便点头哈腰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那小人便先退下了。”
金夭夭朝着金长硕那边看了一眼,顿时便明白了。
他那哪里是醉酒了,分明就是彻底昏过去了。
金夭夭抬了抬手,红菱便抿着唇犹豫了半晌,而后往旁边让了几步。
“我说......佑王殿下,您家怕不是卖药的吧?”
金夭夭背着双手,朝着高玉泽嗤笑道,“怎么不是春药,就是迷药?难道堂堂的佑王殿下就这么点本事?不给人下药都成不了事儿?”
“你!”
高玉泽身后的侍卫听了这话气得不行,眼见着就要去摸腰间的佩剑。
却被高玉泽笑着拦了下来。
“夭夭,本王从前怎么不知,你竟是个如此牙尖嘴利的?”
“所以呢?本王虽是给你下过药,却也没有得手,不是么?”
金夭夭只觉得累极了,于是便随意找了个地方懒懒地靠着,撩起眼皮来扫了一眼高玉泽,而后便深深地叹了口气,“要我说啊,你们两口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怎么,卖春药的上辈子是救了你们命么?所以这辈子你们才如此照顾人家的生意?”
高玉泽愣了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金夭夭冷笑道,“你还是回去问你家傅涟漪去吧。”
“所以?这次你又想对我下手是为了什么?”
暗巷中本就没有什么光亮,金夭夭无声观察四周的眼神便也没有被高玉泽发觉。
如果她猜的没错,这次霍莲之所以让她一人归家,为的就是将高玉泽引出了。
并让他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要在我面前强撑了,夭夭。”
高玉泽却突然轻轻蹙了蹙眉头,朝着金夭夭靠近了些,“我从太子口中听说了,霍莲待你并不好,对么?”
金夭夭看着他这幅深情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但听了他这话心中却是咯噔一下。
面上却佯装淡然道:“太子又不跟着我们一道生活,他说的话又怎么可信?”
“太子从来便与霍莲几乎形影不离,自然是最了解他的!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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